“你最好是空出时间带他去医院看看脑子。”
黎城丝毫不客气的跟贺政说,真的嫌弃死了梵狱的这个脑回路,特么能吓死人。
还好高杨是明事理的人不会误会,不然黎城得把梵狱打一顿不可。
“卧槽黎城,你他妈什么意思,你在骂我蠢?”
坐贺政怀里的梵狱气急败坏起身,手往后压着贺政身子起身的那种,然后就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疼得贺政差点原地去世。
梵狱也反应过来自己压到什么了,赶紧把手收了回来,转身着急问,“我去,没断吧!”
扶额深呼吸压制疼痛的贺政听到自家老婆这话又气又认命,毕竟还能期待从梵狱嘴里听到什么好听的话不成?
“卧槽!你他妈可不能废了啊,老子以后还要用的。”
见贺政苍白着脸扶额不说话,梵狱立即激动了起来,转身面向贺政坐就要扒贺政裤子检查,把贺政吓得赶紧按住他双手,毕竟这里还坐着赛德伺沈珵跟黎城高杨。
这不,他们四个人此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梵狱本在骂着黎城的,怎么突然就要去扒贺政裤子,目光正齐刷刷的盯着梵狱看。
“你按住我手干嘛啊!我给你检查呢。”
被贺政按住双手的梵狱生气的说贺政,紧张又一脸认真,看着确实很担心自己以后没的用了。
贺政脑壳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检查?
“靠!你一个大男人的扭捏什么啊!你有的他们没有吗?”
梵狱反应了过来,又要去扒贺政裤子,可被贺政擒住了手腕,“已经没事。”
“真的?”
梵狱一脸的不相信,皱眉审视着贺政。
贺政点头,松开梵狱手腕。
可这才松开梵狱梵狱又要去扒拉他裤子亲眼确认,还这么生气的说,“它现在可是我的东西,它有事没事我说了算。”
“这特么以后留下什么后遗症怎么办,老子的幸福生活不就没了吗?”
梵狱骂骂咧咧完双手已经袭向了贺政拉链,可还是被贺政拉住了动作。
“妈的,你老拦我干嘛啊!”
梵狱气愤了,抬头就骂贺政,结果贺政就亲了下来,把他双手紧紧抓住按在自己大腿上,低头就直接加深彼此缝隙。
梵狱懵逼的眨了下眼睛,呆愣愣的没反应过来。
“当我们是幽灵吗?”
沙发对面的黎城马上捂住高杨眼睛不让高杨看,免得长针眼。
高杨没拿下黎城的手,可还是有些无语,他又不是叶渺叶潇有什么不能看的,而且他也不会去看。
跟贺政梵狱坐同一边沙发的赛德伺沈珵,他们两个就没什么表情了。
赛德伺很淡定的切着水果,切好了把水果放茶几中间让大家都能方便拿。
沈珵则当什么都没听见的喝着茶,仿佛贺政跟梵狱两人不存在。
好一会后贺政才放开梵狱唇,那扣住梵狱后脑勺的大手也松开,就这么看着被自己亲迷糊大口呼吸眼角泛红的梵狱,低头又亲了一口。
在换气的梵狱现在哪里还记得自己刚刚要干嘛,拼命呼吸的胸口起伏,然后吞了下口水的跟贺政对视。
贺政没说话,低头亲了下梵狱眼,然后揉了揉梵狱脑袋,宠的很。
他看着就是故意把梵狱亲晕让梵狱忘记刚刚的事情,确实也成功了。
这不,被转移注意力的梵狱一脸得瑟的抱住贺政脖子,对着贺政脸颊就啵了一口,跟只树懒似的整个挂贺政身上。
贺政没嫌弃,大手扣住梵狱腰身,抬头亲了下梵狱唇。
“你真的没事?”
梵狱记起这事来了,抱着贺政脖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