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生病了?”
坐在长桌对面的梵狱挑眉问沈添煜。
沈添煜简单的点了个头,给叶渺喂了鹅肝。
叶渺张口吃过,吃完看着对面的梵狱说道,“肯定是处理工作太晚没有保暖。”
“又不是小朋友了,不知道多穿点衣服。”
梵狱没有怀疑叶渺说的话,也没有往霍司被欺负的那方面去想,毕竟他不觉得自己那个弟弟能欺负得了霍司。
坐梵狱旁边看着手机喝咖啡的贺政没有吱声,心里却很清楚这应该不是普通的发烧,霍司什么身体素质,能因为着凉感冒发烧,想想都不可能。
“我们一会吃饱了去看看霍司。”
梵狱把吃了一半的包子塞贺政嘴里。
贺政一如既往的当回收站,视线没离手机点头,吃下口中的包子喝了一口咖啡。
梵狱继续叉过碟子里的食物吃,吃到一个榴莲酥眉头立即一皱,脸上写满了嫌弃。
他呸呸呸的把榴莲酥吐碟子里,把剩下的另一半往贺政嘴里塞。
贺政也不喜欢榴莲,可被梵狱塞了七年习惯了。
因为梵狱吃东西从不记得那是什么东西,总会反复的踩坑。
贺政咽下榴莲酥淡定喝咖啡,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给你这个,去去味。”
梵狱叉起牛排塞贺政嘴里。
“这个肉也不错。”
梵狱不知道吃到了什么肉,咬了一口觉得好吃也塞给了贺政。
看着手机的贺政嘴角微微上扬,梵狱还是知道把好吃的跟他分享的,而不是不吃的都塞给他。
十多分钟后。
“终于饱了。”
梵狱放下刀叉,仿佛吃饭是在完成任务。
他喝了一口果汁,看着身边的贺政,“你吃饱了吗?”
贺政点头,把空咖啡杯放桌面上,从椅子上起身。
梵狱跟着起来,活动着筋骨边往饭厅外头走。
贺政把两人的椅子放好才跟上梵狱,边给秘书短信处理工作。
“给他们俩拿点吃的吧!”
梵狱转身回饭厅里,没一会身后就跟着两名侍女,托盘里放满了食物。
“走吧!”
梵狱跟等在饭厅门口的贺政说。
贺政看了一眼侍女手中的托盘,见上头有粥就没多说,走在梵狱身边。
楼上。
侍女看着一团乱的房间一个两个的全懵了,不知道的真的会以为宫里进贼了。
她们没敢多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几个人麻利的扶好倒地的绿植跟办公桌,着手打扫。
“怎么样了医生,我夫人他怎么样了?”
穿着单薄白睡袍的梵承宇紧张的询问老医生。
弯腰给霍司检查身子的老医生没有说话,好久才抬头一脸鄙视的看着梵承宇。
梵承宇知道叫医生来自己肯定会被鄙视,可他不在乎,比起脸面他更担心霍司。
“到底怎么样了,您说啊!”
梵承宇急的要死,都想摇老医生了。
“脑子都要烧坏了你说怎么样?”老医生没好气的说梵承宇。
梵承宇瞪大眼睛全身发凉,放在大腿边的手都抖了。
“大冷天的本就容易失温,还折腾他这么久,他看你是不想让他活命。”
老医生教训梵承宇,没给梵承宇好脸色。
“我先给他打一针,一会吃了退烧药先养着身子。”
“也不知道轻重,手臂都脱臼了,脚踝跟手腕全是勒痕,身上就没一块地方是好的。”
老医生边给霍司打针边数落梵承宇。
梵承宇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