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明白。”
魏子清忙有些激动的表态道:“葛叔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就好,葛叔相信你。”
葛维平点头一笑,话锋一转道:“不过,葛叔还是要提醒你,而且,你也一定要记住,如果你查出那三个杀手和朱家有关系,千万不要打草惊色,必须先要搜集到足够的证据,然后,把这些证据交给我,我自然会告诉你下一步怎么做。”
“我记住了。”
魏子清重重点头,对葛维平的感激之情都有些难以言表了。
可他哪里知道葛维平的心思。
在葛维平的心思里,魏子清当不当得上队长不重要,重要的是,借助这次的案件,好搜集到朱家的罪证,而他又不便亲自搜集,这才把魏子清顶了上去。
如果魏子清能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搜集到朱家的罪证,那自然再好不过了,可一旦魏子清打了草,惊了蛇,那他完全可以把魏子清当做挡箭牌,以换取朱鸿业对他的信任。
而且,他也相信,就算朱鸿业怀疑他,也绝对不敢把手中掌握的有关他的证据给交上去,毕竟,朱鸿业所掌握的有关他的证据里,几乎每件事,朱鸿业都有参与。
说白了,就是他和朱鸿业属于一根绳上的蚂蚱,而且,还是那句话,真要到那时候,既跑不了他,也肯定跑不了朱鸿业,等于是鱼死网破。
朱鸿业身为朱家的家主,有那么傻吗?
只不过,谁又想被别人威胁呢?
为了不那么被动,为了也有证据能制约朱鸿业,葛维平当然也想搞到有关朱鸿业的罪证,这样一来,他和朱鸿业手中都有了对方的证据,既可以说,谁都制约不了谁,也可以说,谁都在制约着谁。
只是眼下,葛维平突然觉的,他有必要转变一下对朱鸿业的态度了,由于受到朱鸿业手里证据的威胁,他一直采取的是对朱鸿业一味忍让的态度。
即使朱鸿业不停的用手中的证据想逼他就范,他也一直在忍让,不想在还没有拿到朱鸿业罪证的情况下和朱鸿业撕破脸皮。
可这种感觉,让他着实有些不爽。
同时,这也让他感觉到,他越是这样一味的忍让,朱鸿业貌似越变本加厉,还真以为他怕了。
当然了,他的确是有些怕,可只有他会怕吗?
换句话说,也是那句话,鱼死网破?朱鸿业真的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