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事发生了。”
李姑娘瞪大眼睛,像是被吓到了,然后就是两行清泪滚滚而下:“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不是你,就是我了。”
“什么意思?”
原来李姑娘虽然姓李,其实也并不是李家的亲女儿。她也是被李家从山上捡回来的,捡回来当做童养媳养到十六岁。如果不是云期和谢长安突然出现,她就该进李家大哥的屋子了。
云期看着她,半晌,冷笑一声:“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你是觉得我会可怜你吗?”
李姑娘跪伏在地上,低声说:“我不恳求姑娘原谅我,只要姑娘容我,我定会对一切守口如瓶,只要姑娘同意我做谢公子的妾室,只要二位愿意带我走。往后我绝不会再提起这里的一切,姑娘的事情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
云期对她的话感到无比荒谬:“我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守口如瓶?”
“你被大哥救了,已经没有清誉了,就该嫁给他了,只要你答应让我进门,我就不会告诉任何人。”
云期大笑起来:“怎么,我还得谢谢你,且不说......就算我真有什么,又怎么会让你进门呢?让你在我身边,日日威胁我?还是让你往后有什么不顺心就说让我办,否则你就把这事散播出去?我是多么的蠢啊。”
李姑娘惶惶然看着云期。
她再是不受教化,再是执迷不悟也只是一个乡野村姑,如何敌得过云期?
只见云期慢慢地穿好衣服,提着她的衣领把她拉起来:“既然你这么想跟他走,不如我们去问问,他要不要你?”
李姑娘哭的满脸是泪:“是我错了,公子最是看重姑娘,我这才想请姑娘可怜可怜我。”
“可你不该威胁我,”云期捏着她的下巴,“你不就是觉得抓住了我的把柄吗,觉得我不得不同意,真是愚蠢又自大。”
假如这位李姑娘只是单纯地恳求云期拉她一把,云期未尝不能做,毕竟只是举手之劳。可她是自认为抓住了云期的把柄,想要逼云期去做,这就大不相同了。
云期不是什么傻子,把这么一把随时会砍在自己身上的刀拉出泥潭,她可不是这么心善的人。
或许这位李姑娘是觉得有了把柄这件事能够更加稳妥,一来这其实并不算是什么把柄,二来她面前的是云期这样吃软不吃硬的顺毛驴。
只能说这位李姑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