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不是有话要说吗?府里难免隔墙有耳,眼下不就好多了。”
“带我策马也是避难?”
“啊,这当然不是了,纯粹觉得有趣。”
云期一下子怒上心头,这人居然把折腾她当有趣。
谢长安似乎是看出来了,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一看竟是一包点心:“我猜你在席面上没吃什么,就去厨房拿的点心,能吃得下吗?”
云期白他一眼劈手夺过,席地而坐把纸包放在膝盖上。
眼看着云期情绪稳定了,谢长安这才说:“你先前说你对今天的事情有猜测,是什么?”
云期看他,说:“只是猜测,但我觉得有几分道理,你且听我说。”
谢长安摆出了洗耳恭听的架势。
“今日下手的人并不是李氏。我先前确实怀疑过李氏,包括谢明媛说交易的时候我也始终认为是李氏,但是我如今不这么认为了。”
谢长安说:“为何?”
“我不知道你们男客那边是如何看待谢琛的,但是女客这边大夫人病中,李氏代她操持迎客,就连那些来赴宴的女眷也都把李氏当做谢家族长夫人来看待,可以说,李氏的族长夫人之位虽无名,但有实。”
“不是李氏,那又是谁?”
“听我说,李氏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族长夫人,自然不会是她,而今日出手之人针对的是小辈里的谢明姝,李氏几百年要出手也应当是对平辈的夫人出手,何况大夫人毫无威胁,对她的女儿出手只会惹得大夫人反扑。”
“而谢家小辈里大多是女儿,早晚要出嫁,这家里的事情与他们关系不大,所以......”云期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没有把自己的猜测和盘托出。
但是谢长安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你是想说,是崔氏是吗?”
“我知道你可能无法接受,虽然我不知道在你以往的轮回中崔氏扮演了什么角色,可能对于你来说她确实温柔良善,但是以现在的事情来看,她确实对谢明姝下手了。”
“那你觉得,我应该对谁出手呢?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外查探,可我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不明不白都没有弄明白,更何况找到目标。”
“当局者迷,你未必是看不清,不过是身在局中罢了。”
谢长安忽然抱了云期一下:“枉我还曾被盛赞智谋,竟连这样的道理都要你告诉我。”
就这样,他将自己过去的经历挑挑拣拣,对云期说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