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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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老先生虽然有个照应,但是只要马车一快,他就让放慢速度。
幸好云期想着慢就慢些,大不了夜里也赶路,这才用了他们快马加鞭两倍的时间赶到南疆。
不过云期的风寒本来就没好,这样一路颠簸,人更虚弱了。
好在南疆温暖,总不至于再加重病情。
但是加上消息到达西北的时间,算一算从谢长安出事,到几人到达南疆,居然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
也不是没有好消息,谢长安终于在他们到来之前找到了,虽然人还昏迷着,但找到的毕竟不是一具尸体。
安南王特意派了人把她直接接到了安南王府去了,谢长安就在那里修养。
云期到的时候一位大夫刚为谢长安把了脉,陈原陪着云期去听那大夫的话。
只见大夫摇了摇头,还不等说话,云期就腿一软险些栽倒。
“小姐莫急,虽则伤了心脉,但是......说不准哪一天就醒了呢?”
一副让云期听天由命的语气。
跟在最后的老先生登时就怒了:“庸医!让开让开,老夫来看看。”
这位大夫也是在安南王府好些年的老人了,听见老先生说他是庸医,登时就吹胡子瞪眼的:“你不是庸医,你倒是把这位将军治好啊!”
老先生白了他一眼,就拉着谢长安的手把起脉来。
“确实伤了心脉不假。”
大夫“哼”了一声:“还用你说!”
老先生慢悠悠地:“但也没到看天活着的时候,心脉堵了就给他通开,”然后他又看了看谢长安的伤口,“伤口也是皮外伤,不碍事。”
“你说得轻巧。”
云期也看着老先生:“先生真的有办法?”
她是知道这些大夫的潜台词的,到了说看天活着的时候,八成就是他们也无计可施了。
但是安南王府的大夫无计可施没关系,老先生有办法也好。
他能制出治疗疫病的药,也一定能救谢长安。
云期捂住自己的脸,她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对劲,也知道自己应该更理智些,但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是谢长安啊。
云期摸到了自己的眼泪,她哭了。
老先生看着云期大喜大悲的样子,嫌弃地说:“把她撵出去,阿生,取老夫的银针来。老夫给这位小姐的情郎施针。”
云期站了起来,眼睛因为含着泪水洗似的发亮,她对着老先生深深拜下:“求先生一定要让他醒过来。”
老先生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云期带着其他人走了出去。
露华死后安南王一直忙着平叛打仗,恐怕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她在的时候精巧秀丽的园子,现在看着也是落叶满地,有些破落了。
府里的下人倒是没怎么换,还有记得她的,笑着和她打招呼。
说起现在的安南王府,也是个个叹息。
“自从娘娘走了之后,王爷就不太往园子里来了,平日里都住在前面。他不管,底下人就有些懈怠了。”
“都已经快两年了啊。”
那个姑娘点点头:“是啊,娘娘在的时候,虽然王爷总是发脾气,但是娘娘性子好,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王爷不发脾气,也不往后面来,就觉得像是无主了似的。”
云期笑了笑。
“陈侍卫先前说要来的是王爷的义女,薛姑娘现在是王爷的义女了吗?”
云期笑了笑:“大约是吧。”
那个姑娘看着云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