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最近忙碌之极,主要是杀剑一脉有几位化丹弟子在外游离时失踪了!
不过,沈涵回溯塬山脉时,却碰到一位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师兄——俞初涯。
“师弟好机缘,竟然在剑渊天一待六载,比当年的班师兄还有运气。”
俞初涯神色带着一抹淡淡的冷意,悬空而立,一袭白袍在山风下猎猎作响,就这么拦在沈涵面前。
沈涵漠然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下,如同蕴含着滔滔血海,其上翻滚这滔天煞气,势若癫狂。又如同冰山寒渊,有无尽透骨寒气,汩汩冒出,可以冰封一切。
“你要战?”
沈涵周遭无数剑光翻滚,身上少年人温和消退,气势蓦然变得凌厉起来,淡淡开口问道。
神色冷漠,语气森然。
俞初涯刚刚被他看的心底一颤,胆气退了三分,但又被他语气一激,遂冷哼一声:“几年不见,师弟到是越发无礼了”
沈涵哈哈一笑,大声道:“师兄,当年我修为低,不能与你同台斗剑,多有遗憾。不曾想,五载过去,师兄还在原地等我,今日正好一战,也可稍稍弥补师兄当年缺憾!”
俞初涯闻言,面色骤然变得极为难看,往前迈了一步,身上剑光大闪,数里之地皆有剑鸣之声,几欲响彻云霄,震动天阙。
“那就战!”
皓莱山,钟玄冥神色微动,大袖一卷,便抚开一眼灵泉,露出了溯塬山脉上的景象。
“俞师弟这是何苦来哉?”
他与陈凌不同,修为在明景洞天诸多二代弟子中最为精深,一眼就看出沈涵如今的状态。
于是一道法力弹出,敲响了洞府金钟,没过一会儿,就有一个身材高挑,面容端正的青年匆匆赶来,对着钟玄冥一拜。
“赵洵拜见恩师。不知恩师召弟子前来有何吩咐?”
钟玄冥手腕一翻,一道劲风吹过,将一块身份令牌递给赵洵,正色道:“你持我令牌,去惊宵翎台找李长老,让他在云海起一座剑台。”
赵洵迟疑片刻,不记得洞天内有那位长辈突破了元婴期,于是低头问道:“恩师,可是哪位客卿长老功行到了?”
“不是谁突破了元婴,而是你小师叔剑渊天一行,蕴养出了剑识,我明景洞天有幸出了一位玄光真传。”
待赵洵离开,钟玄冥又写了一份法旨,派遣一个童子送往垂云阙上的归藏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