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简单之辈。还要麻烦几位师弟去向几位老祖那禀告一番。我得往令狐老祖的灵山去一趟。”
几个筑基修士听到有人潜入黄枫谷,甚至直接在掌门这里停留了一段时间,面色都有些凝重,甚至心底发毛。
但见其中一个面目阴沉,长了一个鹰勾鼻子的老者迟疑片刻后站了出来,对钟灵道拱拱手,小心问道:“掌门师兄,这事不一定要惊动太上长老吧?”
若那人只是精通阵法之人,他们轻易惊动令狐老祖,怕是要吃好一番挂落,到时被老祖厌弃,估摸着就没什么好下场。
钟灵道微皱了下眉头,不悦道:“叶师弟,此事非同小可。你未亲眼见证,自然不知那人的恐怖。”
“确实如此,此地为黄枫谷正殿,此间阵法怕是那几位金丹境界的师叔出手,也不能轻易击碎,何况是悄无声息的进来。”面白无须的中年书生点点头。
另外一位筑基修士也应和道:“慕容师兄说得在理。”
剩下那些筑基修士或是地位稍低或是不愿担责,都不想出头,人云亦云,过不了片刻便四散飞走,匆匆往几位金丹长老洞府而去。
钟灵道则架起一柄飞剑,风驰电掣般来到了后山,正打算开口呼唤令狐老祖,但还未来得及开口,却感受到整个太岳山脉斗似乎震了一震,天空云层都出现了重叠的幻影。
就在这一刹那,站在令狐老祖洞灵山下,钟掌门只见一道苍老却矫健的身影破空而出,身影在天空迟疑片刻,往宗门西方望去。
“发生了何事?”
许多低级弟子走出了洞府,或是驾驭了法宝立在空中,或是一脸警惕的在洞府禁制边缘打量,乌泱泱的一片。
一些在闭关的筑基修士也都面色难看的破门而出,这变故险些让人走火入魔,而地火丹室也炸出几个倒霉丹师。
有个练气期弟子在滴咕:“莫非是地龙翻身?”
一个清秀少年则皱了皱眉,轻声向身旁一个老者问道:“会不会有人有人前来攻山?”
老者面色一黑,恨铁不成钢的骂道:“臭小子,你动点脑子行不行?我黄枫谷乃越国七大派之一,有元婴老祖坐镇,谁敢攻山?不要命了!”
“刚刚那股威压好生吓人,难道是修士斗法?”
“是哪位长老突破了境界么?”
……
就在外间弟子慌乱之时,符草院的一个筑基执事面色涨红,半伏在地上,七窍流血,目光惊骇中透着昏沉,似乎即将昏迷过去。
而他不远处则躺着几位人事不知的练气期弟子,也不知是死是活。
“向前辈何需惊怒?”
声音清朗,温润如玉,带着一缕笑意,竟没有受到半分影响。
却见一片狼藉的符草园内,一老一少正在对峙。老者发须皆白,原本精明狡猾的目光中透着一缕惊疑,他微微眯着眼,似在打量着眼前这位头顶一副神秘画卷,笑吟吟的清秀少年。
“你如何知道本尊在此地的?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又何必来干扰我行事?你就不怕我一巴掌把你拍死?”向之礼面色阴沉道。
孟涵指了指头顶悬浮的画卷,笑道:“此物为我的一位前辈随手所画,灵界不好说,但在万千凡界中却可以横着走。”
尤其在灵界二字咬的重了几分。
看到向之礼童孔一缩,他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对老头有继续道:“此界灵气稀薄,你们这些化神修士每全力出手一次便要消耗寿元。我自问手段颇多,自保无虞,又想做一些事情,自然来找前辈了。”
向之礼看了眼画卷,方才他出手过一次,虽然并未用出全力,也知道自己破不开其防御,但也嗤笑一声,对孟涵狂傲的话语并不认同。
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