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先生，都是我大哥弄出来的幺蛾子，我先带您上去吧。”
赵阳瞬间明白过来，这是林毅的场子，林毅身边左拥右抱，曾经作为浪荡子弟的林申又怎么可能幸免？
但林申一路上一直说他什么都没做，赵阳也没想去怪罪他。
“我不会命令你什么，但你要记住，别让别人抓到你的把柄。”
“是，先生我记住了。”林申赶忙答应，带着赵阳走到了三楼。
“今天是我家老奶奶听说了林家和您合作，这才敢劳烦先生过来的。”林申走到门口，显得有些拘谨。
“知道了，进吧。”赵阳点头，林申清了清嗓子，又拾掇了自己的行头，这才看敲门。
“老奶奶，赵先生到了。”
“请进来吧。”
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拉开门，友善的请两人进去。
赵阳倒是没什么，林申却有些受宠若惊。
林家老太太已是耄耋之年，精神显然有些萎靡，但看见赵阳之后还是从软塌上站了起来，对着赵阳微微点头。
“您就是赵先生吧，果然少年英才。”
“过奖。”赵阳微微点头。
老太太的目光随即看向了赵阳身后的林申，眼中闪过浓浓的厌恶：“这没你的事了，出去。”
林申一怔，还是微微躬身：“老奶奶，赵先生，林申告退。”
她将林申赶了出去，却没有示意刚才开门的女孩也出去，显然有些事情是不打算当着林申的面和赵阳讨论。
赵阳拉过一条椅子坐下，看着林家老太太：“让林申请我来，该不会只是为了见我一面吧？”
“当然不是，老太婆活了将近一百岁，也只是想看着林家越来越好。”
“既然这样，那你大可放心，和我合作，林家得到的东西会更多。”
“话虽是这样说。”老太太突然从床上起身，拄着拐，让那个小姑娘扶着，慢慢的走到了赵阳对面：“林家子孙无数，赵先生却选了林申这么个废物做手下，老太婆觉得有些愧对赵先生。”
赵阳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听着老太婆的意思，现在是想卸磨杀驴了？
“那你的意思？”
“林申不过是个浪荡女人生出来的孽种，在林家最不受待见，林海城提拔他，也是托赵先生的福，林家比他有能力和才干的人有很多，比如我的长孙林毅……”
“那个纵欲过度每天靠烈酒度日的林毅？”赵阳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原来今天不是林海城找我，也不是林申找我，是你想让你的亲孙子上位对吧？”
“林毅表现出的只是一层伪装，他作为嫡出的长孙，在林家受了太多不该受的苦，赵先生若是信老婆子的，大可试一试他。”
“你确定要换林毅帮我做事么？”赵阳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如此最好，林毅的能力和才干，在林家都是最强的。”老太太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那既然这样。”赵阳站起身，走到房间门口拉开了门，表情骤然变冷：“我和林家的合作到此结束，你准备好带着你的宝贝林毅一起露宿街头吧。”
赵阳说完，摔门离去，只留下房间里瞠目结舌的林家老太。
林申并没有走远，只是抱着肩膀靠在墙上，脸色说不出难看还是如何。
“赵先生。”见赵阳冷着脸走出来，林申便赶忙凑了过来。
“对不起，我猜到了是这种事，但我不能违抗家里的命令。”
赵阳突然回身，一巴掌扇在林申的脸上。
林申没有躲，也没有叫喊。
赵阳这一巴掌用了全力，打的他自己手心钻心的疼，看着林申头发散乱，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