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麻烦，赵阳这边呢，因着曹家兄弟到了，很快就结束了今天的课程，准备听现在的情况了。
“怎么样，如果我开聚会，询问这些人的去向问题的话，你们觉得能留下多少？”
“赵总，我们兄弟俩一共拜访了十七处公司，这十七处都是节点，我们都询问过了，然后通过筛查，我们得出的结论是，真正想要离开的只有一家，我稍微调查过，这一家似乎是和别人有了接触，然后才有了离开商业链的想法。”
只是这一句话就让赵阳的眼神凝住了，和别人有了接触啊，怎么办呢，他想到了梁家商业链被爆出，赵冽和赵宁知道这一条商业链的事情了。
很难说这两者完全没有关系啊……
“继续，我想听听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是我跟他接触的，”曹棋接过了话，是他跟那家公司接触的，刚接触的时候，他没发现一点不对劲，“我刚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对我很是警惕，还想知道我们是怎么联系上他的，我没有回答，然后询问了一件事，我直接的问题，如果之后您要整顿商业链，他会怎么做，会不会离开，他给我的回答含糊其辞，眼中也是闪烁着不确定的光芒，像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样。”
曹棋感叹，明明感觉那人比他还大，真正见面的时候，他却感觉到这个人像是藏不住心思一样，于是他就留稍微试探了一下，没想到这一试探就真的找到问题了。
“我稍微试探了一下，然后他就是不证明回答我的问题，然后问急了，还会回问我，我怎么想，我还能怎么想，我说我不会脱离商业链，那个人下意识回嘴了，他说，‘如果不是……他也不想……’，我得到的是这么一句话，这个不是后面的话说的声音太小，我什么都没听到。”
也不用多说什么，只这两句话其实就有很多含义了。
赵阳摸着赵月端来的茶碗，吹了吹茶水，然后笑了。
“我还怕没人蹦出来呢，对了曹和，知道梁家破产的事情吗？”
赵阳的话让曹和觉得有点疑惑，他在脑海中反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