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非议陛下,议论皇族,这可是重罪呀,花戎。”未央夜邪魅一笑。
“嘿嘿,殿下,我也就是在您耳边唠叨几句,也是为您鸣不平嘛。”
“行了,不要贫了,以后无论是谁,在任何地方都不要再说这些话,要不然到时候被不怀好意的人听了,我可不一定能够保住你。”
“是,殿下!”
“行了,你也不要再怨天尤人了,既然我那位好二哥来了,就让他自己忙吧,我也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未央夜细细的打量着精致的瓷杯,对于自己父皇的安排丝毫不在意。
“可是殿下,咱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呀,在东路十字军呆得好好的,一纸调令就飘洋过海来到蛮东,这才来没多久,又有人急匆匆地赶来抢位置。”
未央夜双眸灵动,她倒是想到了一个好去处。
“俗话说,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我们去一处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
“殿下,那我们要去哪里呀?”花戎心底还是有些发怵,都感觉自家殿下成了在逃的公主。
“帝京!”未央夜缓缓说出此行的地点。
“帝京!殿下,您没有看玩笑吧?”花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十分错愕的看着未央夜。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麽?”
未央夜眼神中满是坚定。
“你刚刚不说是蛮东要全部驱逐在蛮动境内的大黎人麽,我就是大黎人呀!”
说完还露出一副十分傲娇的表情。
瀚海行省,银装素裹。
伊凡,舒星,里斯本一同搭在着同一辆马车,南下帝京。
“大人,凭什么呀!”
里斯本抱着暖手炉,神情十分幽怨的坐在马车的角落,路上一直喋喋不休。
“极东十七个行省沦陷又不是我们造成的,我们在这几个月的时间内打了多少胜仗呀,战死了多少兄弟,他们凭什么一句话就把您的兵权卸了呀。”
“哎呀,我说里斯本阁下,您能不说话了麽,您都说了一路了,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
舒星安静的坐在一旁,十分不悦的说到。
“不,我就要说,他们那样做,我还不能说了。”
“里斯本阁下,您不会还在为自己只是副勋统这件事耿耿于怀吧。”
“舒星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麽,你就没有一点怨念,就算咱们跟着大人的时间不长,但是这些日子那一次不是亲临前线,出生入死,我是什么职位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为我家大人感到不公平。”里斯本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黑色沼泽、塞拉里昂,伊东平原,我们大人转战几千里,无一败绩,最后得到了什么,本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统领,到头来只有个副统领,这不是赤裸裸的打压是什么?”
“切!”
伊凡原以为他要说出个花来,没想到还是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
“行了行了,里斯本,你就偷着乐吧,如果你要是实在感到不公,你可以上书军政院再将你调回瀚北军团当你的副勋统,岂不美哉?”
“别介呀,大人,没有您就没有我里斯本,您今后无论走到哪里我都誓死追随。”
“真的假的?”伊凡眼神揶揄,脸上也是不怀好意。
“真真儿的,比真心话还要真,大人!”
“行吧,既然来都来了,是吧,说,这回去帝京你带了多少钱,帝京米贵,居大不易啊!”
里斯本瞬间就嫣儿了,此去帝京数千里,还未出瀚海,他就被自家大人套路了三回,这一次,他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