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小雨滴答滴答的落下,它们如同精灵一般,在树叶上,灌丛中,泥地上跳跃,一老翁坐在小湖边,他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拿着一根细长的钓竿,鱼竿漂浮在湖面上,泛起阵阵波纹,老翁微闭着双眼,枯坐于此,他静静的感受着周围的变化,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嗒嗒嗒嗒,老翁微微转过头,只见一匹白马朝着自己飞驰而来,马背上还驼着一位少年,少年一身白袍,细长的秀发随风飘荡在身后,尽管少年已被雨水淋得湿透,但那股子英气,却是无法被阻挡得。
渐渐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地上的小水坑被马儿践踏,泛起点点水花,只听吁的一声,白马停在老翁身后几米处,马背上的少年顺势翻下来,他大步走到老翁身后,轻声道:“老人家,我想问下,此去邹城还有多许路?”
老翁不语,只微闭双眼,独自钓着鱼,权当少年为空气,少年眼见老翁不回自己,也不气馁,他走到白马便,从马背上的包裹中取出一些干粮,自顾自地吃起来了,干粮已被水浸透,吃起来十分粗糙,极其难以下咽,但这已是少年不可多得的食物了。
“正是大意了,早知道出来前就该做好调查的,现在倒好,不仅吃的糟糕,就连方向也找不到了,这下可咋办是好。”少年心中暗暗想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空中的小雨渐渐平复下来,少年甩了甩头,将衣角攥在手中使劲的拧着,欲将身上的雨水拧干,就在这时,一只不语的老翁却发起话来,他和蔼的说道:“少年郎,如若有些许空功夫,不妨帮老夫一把,这条鱼可真有劲啊。”
少年听闻,向着老翁的方向愣了愣,随即走上前去,他半蹲在老翁旁,双手上前,从老翁手中接过鱼竿,原本轻飘飘的鱼竿,再到少年手中时却变得无比沉重,以至于他险些栽倒在地,湖中的鱼儿拼命的折腾,欲要挣脱鱼竿的约束。
少年定了定身子,双腿使力,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的拉扯着鱼竿,他整个人如同一张弓一般,脚下的泥地被踩出两道坑,他憋红着脸,对着一旁的老翁说道:“老人家,你这鱼竿是什么做的啊,好生沉重,小子险些,险些拉不住啊!”
那老者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说罢他将一只手搭在与鱼竿上,轻轻一拽,鱼儿连同少年一起向后栽去,老翁见状也没上前扶起少年,只漫步走到鱼儿前,将其缓缓提起,放于篓中。
少年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对着老者抱怨的说道:“老人家,你这可就不地道了,小子帮您钓鱼,到头来却一点好处也没得,反而是弄了一身泥巴。”
那老翁听闻笑了笑了,和蔼的对着少年问道:“那你想要什么奖励啊,老头子我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小子不奢求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想问下邹城何去,小子要去哪里学武,只因找不到路,所以才误打误撞来到于此,说起来,要不是小子这一路上都未遇见人家,小子也不会打扰您老不是。”少年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一只手害羞的放在头后挠着。
“哈哈哈,有意思的小家伙,你向北走五十里,再向南走十里就到邹城了,老夫也没什么能给你的,但也不想占你的便宜,这样吧,这块玉佩你且拿好。”老翁一只手抚摸着胡子,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扔向少年。
少年见玉佩飞来,急忙伸手去接,在接到玉佩后,连连拒绝道:“老人家,这太贵重了,你且拿回去,小子不缺这些的,您能告诉小子方向已是大谢,小子又怎敢收此大礼。”叶凌云急忙推脱道。
那老者听闻之后,脸上笑意更上几分,“去吧,去吧,你我缘分未尽,日后还是要相见的。”说罢老者竟凭空消散起来,就连眼前的小湖也变成一片茂密的丛林,“卧槽!现在的老人家都说消失就消失的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