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不想看着这两个人的幼稚怼,“行了。故命的实力整个师门都是有目共睹的。这件事确实蹊跷,但地胎已经跑了,所幸鬼界损失得不是很严重。二师兄你自己翻翻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人赔罪。
对了,你那稀碎的灵田我以秘术补了个八九分吧。你好生养着,痊愈只是时间问题。”
此时的故命盯着她,她也大大方方转过来让他看。他的眼中似乎没有了那盈盈的爱意,“卿卿似乎,变了许多。”语气里尽是感慨,和……不甘?
“是吗?我觉得没有,还是那个修为最低任、不过,是没有之前那么辛苦了。有靠山了(望了望时溟)。所以,师兄也收了那为保护我而浮于表面的爱意吧。您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爱是可以装出来的,时溟心底叹息,却又顿时舒了口气。
故命挑眉,“被看出来了?我还以为能把卿卿拐走。真是可惜了——”眼中闪过别样的情绪,言卿没注意,时溟却看到了。眉头紧皱,呵,狡猾。
长律带着陆濛过来,打算空手看望受伤才醒的人。故命一见来人是他,顿时精神了许多,“长、”“咳!月殿下可还好?”秘法传音掐灭了故命方才想说的话,再开口就是一副礼貌而疏离的模样,板着脸道“还好。你就是南夷长律?”
“是。”
这话他本是问言卿的,但时溟不乐意她和他说话,就热心了一回。
正经不过两秒的故命,“哎呀!百闻不如一见啊,长律兄果真如传闻中的那样俊美无涛。”你说这话,究竟有没有长眼?
“哪里哪里,月殿下折煞我了。”
两人开始互相吹嘘。
沈言卿面无表情,有些无语,“你们,倒也不必如此,相见恨晚吧?”若她没记错的话,神界向来与仙界隔绝,消息不通。再厉害的南夷君,也是在下界蹦哒,怎么会有传闻流到神界那群孤傲冷清的神之中呢。
只怕,不止这么简单,谅这么多年这两人也没什么伤害她的,那么瞒什么也不关她的事。计较那么多,可没有多少活头。
可能是感觉到自己有些过头了,故命正了脸色。“你们说的那个恶心的地胎,弄清楚来历了吗?”
这就尴尬了不是,没人去查。
长律折扇捂嘴,“咳。若我们知道,怎么会毫无头绪地等这儿。”言卿用力太大,众人听见她磨牙的声音了。那恶心巴拉的地胎,吃了她不少精血。众人只好先歇歇……
大晚上……
“狗、长、律!你说是不是你的主意,曲逢怎么投女身了?之前你就经常背着我欺负他!”言卿的吼声洞穿整个勾魂府。
——伴生河畔——
时溟默不作声,把手中的婴孩放到长律怀中。孩子还没反应过来呢,果不其然,下一瞬言卿就气势汹汹地出现在二人面前。陆濛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眼神闪躲不敢看长律。
长律∶我怎么感觉,有阴谋。
心下稍微一想,就知道大概是什么意思了,这么多年不是白活的。连忙开口“狡辩”道∶“沈丑丑,你冷静点儿!不是我送曲逢轮回的。是你的好靠山,战神殿下。”
她的眸中泛着“杀意”,“狡辩,我不信。你手上不就是曲逢吗,除了你、”停顿了一下,瞥了眼乖乖的时溟和里间养伤的故命。“没有别人了,他们可没有理由。”
变成女身,修行之路会更难。魂魄里带去的实力也会减弱。
长律心下暗跳不好,“反正,不是我。爱信不信,我信错你了,沈丑丑。”看错就看错,你那一副看渣女的眼神着实让言卿懵住了。
时溟偷偷对陆濛打了个手势,“姐姐,我有一个办法。不然,老规矩,你们比试一下?”长律满脸不可思议,果然凡间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