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几天几人装作正常的各界来使,到处走动打听小道消息。哪天之后三人通通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妖王他是真的病重的起不来,妖后也是真的和妖族祭酒关系那么密切…
但是,为什么?堂堂一族之后,竟然提拔了一个阵前祭酒,还提拔到如此高的地位…如果说是为了美色,时溟也没觉得那祭酒多好看。
几人正常窝在长律的房间,饭点到了,小侍女粮粮端着妖族特供的瓜果蔬菜进屋。
原本粮粮还有些怕生,但是在长律这家伙的努力之下几人也算是相熟。她脸上挂着可爱的笑容,小姑娘只有十三岁。
粮粮看着陆濛吃得津津有味(胡吃海塞)默默咽了一口水,喉咙滚动被一直关注着他的时溟看见了。想到这个小姑娘凄惨的身世,以及在王宫中的待遇,时溟又神奇地生出了同情之心。
仿佛是为了呼应现在的氛围,粮粮的肚子合时宜的叫了一声。小姑娘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那个,不好意思我今天忘记吃饭了。”他们哪里不知这哪是忘记吃饭了,这就是没有饭吃啊,也不知她又被谁欺负了。
“我叫粮粮,粮食的粮,因为我家里兄弟姐妹多了点。阿母就把我送来王宫,这样我每个月还有一些月钱可以贴补家用。有两个弟弟在参军,听说了这件事就更加拼命的想把家里减轻一点负担。”
这是长律他们听见的解释,而在时溟的耳中就是——家中孩子太多,养不起我,所以就把我送来了王宫,如果能被王上看上,那就是我们家的福气,整个家族也能跟着沾些光,如果看不上还能领钱。
别的小侍女都有一两件。不算精致,但是能拿得出手的饰品即簪花什么的,但是小侍女粮粮只有一件有些补口的黄衣。
时溟虽然同情,可惜他并不能帮助她什么,毕竟这次来是带着任务的。只得在粮粮离开时用法术,偷偷在她的内层衣服口袋里装了些东西。
长律:“哟?时大战神,这是听得到民间疾苦了?”
时溟刚想为自己辩解点什么,就见陆濛入门拿着几张纸,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陆濛:“别打嘴架了,我怎么觉得有时你们两个人心智还比不上孩童?过来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那不是什么废纸而是几则旧公告,祭酒大人重病求药…祭酒府重金求侍从?
妖界人人皆知,祭酒大人身体安好。好到什么程度呢,就一人肉搏二十人还有余力走回祭酒府。
长律想到什么眯着眼问道:“这几张破纸你在哪儿找的?不会是冒充的吧,那家伙身体是出了名的好,怎么可能会重金求医那得是病到什么程度…”别是被人暗算了。
和时溟对视一眼,时溟明显懂他的言下之意。
无人注意,窗户外有一个人影,听了这话一闪而过,往王宫中心去了…
时溟:“走了。”
长律:“濛濛,去屋外逛逛。”
陆濛:“行。”又背着我商量事情,我脑子也不是那么不好吧,哪里就会走漏了风声。
长律:“真有你的,我都没有注意这姑娘越过了咱们设的迷阵…背后这人还真是阴险,选这么一个小姑娘。你是怎么发现他不对劲的?”
“第一次见面,你别有用心打量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