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王病倒是假,此次试出了姜宸的意思才是目的,他在乎她,他别提有多高兴了。从此只要拿捏好沈未霁就可保他姜氏江山无忧......
禁足之日,守卫不是那么严,兄控姜宁只身偷摸进东宫看望姜宸,半日一脸纠结地回府。
姜朝国都皓京城,城门口一群人泪哇哇的,哭得最凶的当属姜浣姜浣含泪抱住青晏,羡煞一旁众位男子。
冷面姜钰提着姜浣的后领,“松手,她再不出发天就黑了,风雪更大。”
“我不。”
青晏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又不是回不来了。”
原敬直站出来了,“可不就是送死吗,千年来除了国师没人能从北夷活着出来。”
青晏:原敬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好不容易刚好点的姜浣又要抱着青晏哭了,原敬直收获了五个人的眼刀。这人就是直白不分场合,为此没少挨夫子的教育。
青晏求助的眼神落在众人眼中,直到姜宁站了出来。
姜宁:“咳,听说今日崔相夫人在相府举办了一个赏梅宴,城中适婚女子皆收到邀请。”
众人忙捧场:“是吗,莫非是要为公子选夫人?”丞相府可就剩一位公子未娶了。
姜浣愣了一下,“什、什么?”喏喏地说道,有一种正在梦中的感觉。她缓缓松开了青晏,“晏晏...”
青晏:“问我干嘛,快去啊,晚了就该定下了。”
姜浣闻言提着裙子就往丞相府跑,鞋子都掉了一只。
姜钰:“姜宸修了多少福...”
姜宁:“三皇弟在嘀咕什么?”
青晏见状忙打断两人快起的干架,“好了,谁都别猜了。今日谢过诸位公子为我送行,青晏都记在心中。能为殿下做些事是我的福气。”
心中明明还有几分的担忧的学子们:好像饱了呢。
最小的颜弋,带着有些哭腔的小奶音一脸天真的问道:“那姐姐什么时候回来,赶得上院里的蹴鞠吗?我还想看姐姐把哥哥们踢在地下的样子。”
学子:就挺没面的。
青晏无奈一笑,“拉钩好吧,姐姐一定赶回来。”
颜弋本是今年新进的学子,长得乖巧听话,小小年纪就是神童,十岁破格进入国学院。是青晏除皇室之外最亲近的人了。
“很快,小颜弋要好好读书,我常常说什么?”
“跟着夫子有肉吃!”
他笑了,吸溜了一下鼻子:“这是我阿爹留给我的平安符,姐姐拿着。”
青晏双手接过,挂在腰间,“不是说拿着它找阿爹吗?不找了?”
颜弋:“等你回来再找。”
青晏顿时压力山大,此时其他的人也纷纷拿出小玩意儿,青晏怀抱里全是护身符,精美的很多,不乏有针脚粗糙布料普通的。
姜宁当着众人的面,从侍从的手中拿过一把红梅伞。
“还请青晏姑娘不要拂了好意,这里有两个平安符,临之(崔景来)不能亲自前来。”
青晏接过那三个心意,红白伞面撑开,握着伞柄,那里有一个阴刻下的字。摸到字的青晏粲然一笑,“多谢,不过,下次不必了。选择坦荡又含蓄...我配不上殿下。”
姜宁心中一惊,她竟拒绝了自己那么好的兄长。皱了皱眉,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诸位,就此拜别。”
自此京中流传着一段青晏与太子二皇子之间的狗血往事,谣言四起。
现在正是冬三月中的十月,姜朝大部分领土都在北方,入冬很快。三月春闱,四月殿试。国学院蹴鞠在二月,换言之,青晏只有四个月的时间来回。
【司命,打个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