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青书的马往前才两步,一道金光打到马儿抬起的前蹄上,马儿受惊差点把战王的随从甩下去。
待青书站稳后,很是诧异。
他朝战王看了看,就看战王面无表情但微微眯了眯的眼睛,显示出战王对此事的兴趣。
战王没给随从回应,而是看向唐父,询问:“起来吧,唐大人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唐父又行了个礼赶忙回答战王:“启禀战王,我们走到此路被人后面那帮匪徒拦住,幸得小女会学符阵,把我们护在此中,让匪徒无法攻击,但他们将我们围困三天,幸得战王经过此地,不然我们实在无法解这困局啊。”
听了唐父的话,战王看向对面不远处的匪徒,眼睛微眯,唐婉他们能发现的问题,战王也发现了。
这显然不是一般的匪徒,而且对面的人对他有所顾忌,所以也都在观望。
战王李隆观察完后,朝侧面的王副将方向侧了下头,副将上前,对战王恭敬地道:“王爷稍等片刻,我去试探一二。”
王副将说完和战王行了个抱拳礼,继续打马向前,对面匪徒也有人往前走了几步。
唐婉也没听到他们怎么交涉的,就看到副将返回了,朝战王点了点头。
接着,唐婉就看到对面的匪徒走了。
没错,是走了。
想必劫匪也很无奈,本来可以回去领赏的,可却接二连三的受挫。
先是无法攻击,本以为可以围困到他们山穷水尽,没想到又接着又来了个战王。
虽然战王方面来人没说什么,但是那气势也够令人胆寒的,更可怕的是他们怕被战王查到底细。
主人可是说了,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所以他们什么都不敢说赶紧痛快走人。
希望战王就当没见过他们。
不过这些人实在太小看战王了,就在他们撤退的时候,战王这边已经派了最好的侦察兵,去打探他们消息。
待一切尘埃落定后,战王看向站在一边的唐婉。
战王的眼神太明显,唐婉想忽略也忽略不了,更何况现在坏人走了,他们也该干吗干吗了。
所以,唐婉快速在左手掌画了个符。
然后,还是朝着东南方向用力拍去。
接着唐婉将自己的法器统统收回来,就这样,唐婉的符阵就解除了。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战王,心里对唐婉好奇起来,没想到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会有这么一身本事。
唐婉倒是无所谓,收回自己的法器,朝战王行了个礼就站在一边了。
李隆本来想把“匪徒”赶走就行,虽然唐博君已经获罪,但好歹为朝廷效力多年,遇见帮个小忙,也就是举手之劳,又不至于让老臣寒心。
但他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唐婉,她就像一朵迎风而立的菊花,傲霜怒放,风骨不凡。
这一眼,让战王李隆决定做个彻底的好人。
“虽然危机已经解除,但你们此去路途遥远,难免再遇危险,和我们同行一段时日吧,我们此行也要往北。”战王说完下马,让跟随的将士们原地休整。
战王李隆要去的地方,其实和唐婉他们被流放的地方算是同一个地方,只不过战王在外城守卫边疆,而唐婉他们被流放到内城做工劳作。
待唐婉他们都准备好,一行人便和战王一同出发。
又走了大约半日的功夫,就在大家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看到了不远处的城池。
一行人出事公函后,进入城池。
唐婉他们和看守的官兵去的是官驿,而战王李隆则去了一处此地自己的宅院。
三天来,提心吊胆的日子总算结束了。
来到驿站,安排好食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