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在院子里正在热热闹闹地吃着饭呢!突然门外就传来了一声声嚎啕大哭。
“我苦命的儿子呀!——你被这一家子狼心狗肺的不是人的狗东西害苦了呀!——你死得好惨呀!——为娘一定要给你报仇啊!……”
苏文章走过去,看了看敞开着的门外,躺在门口地上滚了一身泥土的正是魏寡妇。
苏晚晴也看见了,竟然见她迅速跳了起来,朝着苏文章的脸就抓了过来,他迅速一闪身,避开了,她又要去抱他的大腿,苏文章迅速跳开了。这时魏寡妇没辙了,又重新躺到地上,开始嚎哭起来。
“我那苦命的儿子呀!你睁开眼看看娘啊!你这样冤枉地就走了,留下娘孤零零地可怎么活呀!这家人丧尽天良害死我的儿子呀!——啊呜呜呜!——”
不了解她的人,还怕真是被她这又哭又叫的,撒泼耍赖的功夫给糊弄了,只见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让人觉得真是悲惨到天都要塌掉了。
更可恶的是,她竟然用一张草席裹了那赵丙的尸体,用板车推来,放在了苏家门口。苏文章一看头都大了。
“赵大嫂子,你家丙儿遭此不幸,我们也是深表同情,但是,这事与我家实在是没有关系呀!”苏文章无奈地叹着气解释道。
“老苏!你们一家子做了什么亏心事,你不知道吗?!我那丙儿不过是多说了几句话,你就让那县大老爷打了他五十大板,打了个半死不活地,又拖去了县里大牢关押至死!你说你们一家子能脱的了干系吗?!我今天就是被打死在这里!我也不怕你们!!”说完后又扑倒在地上,嚎啕大哭:“啊呀!我那苦命的儿呀!——”
苏文章没辙了,急得抓耳挠腮,苏晚晴赶紧跑去请来了赵里正,魏寡妇来闹事,赵里正又何尝不知,只是他也觉得他的侄子再不好,罪不至死。
那天如果不是因为苏家,也不会被打,这样死了,他也是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强盗的逻辑就是这样,他们从来不会从自身找原因。
他来虽然是来了,只是假装劝说魏寡妇回去别闹了,魏寡妇哪里肯听,越发更加躺倒在了地上,更加撒泼打滚地哭喊她的儿子。
他到最后也假装无奈,悄悄地离开了。
这魏寡妇也越发毫无忌惮起来,不但撒泼打滚,还骂骂咧咧,诅咒苏家一家老小,女的一家子娼妇,男的一家子盗贼!
苏文章真是又气又恨,又无奈,对这种泼妇他真的没有办法,打不得骂不得,他只好又去找赵里正来处理,可是,这次赵里正躲了起来,找不到人影了。
家里的这些人一看这完工酒也喝不下去了,匆匆忙忙吃完了饭,有的人就悄悄走了出去回家了;有的则留下继续看那魏寡妇的表演。
也有的人看不惯她那副恶心的嘴脸,上前劝说几句,说苏家也没有招惹他们,何苦这样闹人家之类的话。
结果都被魏寡妇狠狠骂了一顿,他们便不再吱声,等着看看苏家如何处理此事。有的人气的干脆直接回家睡觉,也不去理会这种乡野泼妇无赖骂街。
苏文章找了一圈,找不到赵里正的人,只好悻悻地回来,看着门口板车上那具尸体,有些沮丧。
苏晚晴又去找外公商量对策,老人一听,气愤填膺,直接骑着宝驴去了县衙。
下午,两位衙门官差来了。
其中一位厉声喝道:“大胆刁民!你是不是过的太舒坦了,上午不是还在衙门里的尸检报告上画了押,才答应领到犯人尸首回来安葬吗?他是病死了的!你竟然胆敢在这大庭广众下,满嘴喷粪胡言乱语!”
另一位衙差则是直接吼道:“私自携犯人尸体,来上无辜之人家门前闹事!这是公然藐视国法!该当何罪!”
她见到只是两位官差来了,县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