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接下来的几天来反复思考这件事,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她要把这个制作镜子的厂坊收为国家所有,这样一来,这个东西下一步就会流行全国,可以解决一项国库财政问题。
这几年连年征战,国库正在空虚呢!
可就在这时候,出事了。
武三思看不到武则天动手他就急了,看着大把大把的银子被杜求仁和那个苏晚晴收了过去,他真是每天都气得肝脏疼。
于是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早就找人打听好了是哪几个人管着这最后制作的工艺,趁着他们的一个休沐日,把那四个工人就给逮了过去。
这休沐日是苏晚晴提出来的,她说工人们天天做工也会精疲力竭的,就每周让他们休息一天,用这一天来处理他们自己的一些生活问题,这样再到周一回来,就会重新更有精神来工作了。
特别是那些煤矿工人,真是就盼着这一天过得舒服呢!厂坊管饭,还可以出去玩一天。这是这些犯人最满意的,因为若是在牢里,那是连出来透个风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很多人因为一年四季不见太阳,吃得又差就会得病而亡了。
这些人虽然出来干些力气活,也能和外面的搬运工来回倒替出去见阳光,吃得又好,这样身体也就逐渐强壮起来。
因为苏晚晴又答应他们只要改造期满了判刑期,就给他们自由选择的机会,还发工资,所以大家伙也就越干越有劲头了。
武三思威胁恐吓,逼着抓来的那些制镜工人写出来制作镜子的工艺流程,那几个人因为胆小怕事,就全部都写了下来。
但是武三思并没有想放他们回去的意思,他也需要这样的能工巧匠,于是就还是把几个人给扣留了下来。
苏晚晴是晚上才从管事那里得到了消息,说那四个工人上街去一天了一直未归。
她赶紧就去通知了住在厂坊里的骆宾王,骆宾王赶紧带了几个衙役去街上寻找。
找了大半夜,最后还是从一些商户的口中得知,早上有四个人被人给带走了。
“骆叔叔,您说这会是谁干的呢?为什么带走他们?”苏晚晴不解地问道。
“我也不明白啊!我们也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呀!就这样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敢把人给随便带走的,可见不是一般势力。”骆宾王有些苦恼。
“关键是这四个人的工序很重要,当时是让杜叔叔找的他家里的心腹之人,才教给他们这化银涂层之术的。”苏晚晴有些着急地说道,
“没有这四个人,我们就得暂时停产了,骆叔叔还是赶紧过去报告给杜大人吧,让他想办法寻找吧!”
“好吧!人命关天,事不宜迟!我这就连夜赶回去。”骆宾王匆匆忙忙就骑着马走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杜求仁就带着衙役骑着马赶了过来,询问了马管事:“马管事,你跟我实话实说,当时他们几个人走时,都有什么异常情况?”
“县令大人,昨天休沐日,他们四个出去说是买些生活用的东西,走时和我说的,没有任何异常呀!”马管事本来就是他的管家,他的话他自然是相信的。
厂里面有规定,平时是不准他们随便上街去的,出去一定要打招呼,特别是那些挖煤矿的犯人,必须有衙役同行,防止他们逃跑。但是其他工人就是同管事打个招呼就可以出去了。
“你带我去他们的住处看一看。”杜求仁带着人,苏晚晴也跟了进来,来到了宿舍里,本地人下班后都是回家住,只有那些挖煤矿的和制作镜子的,都是住在这里的几间租来的民房里的。
杜求仁让人打开了,他们四个人上了锁的箱子,一看里面包裹着很多钱,都是他们攒着的工资,准备过节或者过年放假好回家交给家人的。还有衣服也都齐齐整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