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出去玩了,可能要晚点才会回去。”
殷长华摘下挂在墙上的头盔,转头大声叫道。
“这大晚上的又要出去啊?”爷爷殷宁泽从里屋探出头来问道。
殷长华瞄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
此刻已经过了十点。
“我去见几个同学,趁着今天是礼拜天,大家都有时间,所以聚聚。”
在苦窑蹲了七年小黑屋的殷长华挠了挠他那寸头,脸上露出些许苦笑,生怕老爷子不高兴。
这才出来几天,每天都是出去找朋友,着实让老人家有些不放心。
殷宁泽勉强一笑,道:“你先等等,我给你拿个东西。”
误以为是要给钱,殷长华摆手道:“爷爷,我身上还有钱。”
殷宁泽道:“不是钱!”
“哦!”
殷长华跟着老爷子进到供奉先人的正屋。
老爷子拿过供桌上的香炉,拔掉香头,捣鼓香灰。
殷长华哑然一笑,心想老爷子这是要让自己带把香灰在身上?
殷宁泽小心翼翼的将香灰倒出来,只见一个小物件给他倒了出来,还有一小撮的铜币。
“把这个带在身上。”殷宁泽将那个小物件丢给殷长华。
殷长华抬手接住,由于香灰太多的缘故,些许香灰飘到了眼睛里,刺的殷长华边揉着眼睛,边问道:“这是啥啊?”
殷宁泽再度小心翼翼的将铜币与香灰收回香炉里,说道:“传家宝,平安符。”
“爷爷希望你以后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殷长华心里一酸,眯着眼睛看手中的这个挂件道:“我以后会本本分分的。”
殷宁泽没有再过多言语,对着殷长华一笑,转身回房。
挂件的绳子是由一根质地柔软的不知名毛发编卷而成。
殷长华拉扯一下,非常的柔韧。
而挂件是一个小指头大小的古朴铜葫芦,底部刻印阴阳双鱼图。
殷长华瞅了又瞅,心想这么一个小东西,看着也不值钱啊,这传家宝也忒廉价了吧。
不过殷长华也不在意,爷爷都说这是保平安的,跟钱没关系。
殷长华来到洗手间清洗传家宝上的香灰,双眼还因为香灰的缘故有些刺痛,半眯半睁。
“靠……”
殷长华看向莫名被割破的手指头,滴滴鲜血滴落到传家宝上。
“我这还没出门呢,就见血了,是不是说今晚不宜出门?”
殷长华心中腹诽,啪塔啪塔的拿着传家宝跑回二楼的房间找创口贴。
“哎呀呀,憋死本仙女了,总算可以见天日了。”
一个声音传进撅着屁股翻找创口贴的殷长华耳里。
殷长华眨了眨刺痛的眼睛,转头望向身后。
“什么情况,你是谁,怎么进到我家的?”
殷长华被眼前这个披头散发,青衣麻布,扭动身子时咔哒咔哒骨头响动的女人。
“何方妖孽,胆敢装神弄鬼惊吓本大爷。”
殷长华猛然暴起,一拳朝其面门砸去。
女人哎呦一声,仰面倒下。
殷长华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抬脚一顿狠踩。
女人抱头躬身,丫丫乱叫,“竖子,尔敢,吾乃轩辕坟九尾娘娘坐下,你这般辱我,定要你抽魂炼魄点天灯……”
殷长华一连喘了十几脚,累的气喘吁吁,叉腰骂道:“你个入室偷窃,装神弄鬼的家伙,以为说几句鬼话就能吓唬我?”
女人在地上爬爬,被打得浑身发抖,喉咙中发出吱吱乱叫。
原本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女人骤然变成了一头三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