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了。”于遮芸接过身份牌,这东西还是自己拿着安全,这两人没一个靠谱的。
上午十点,四人找到了于遮芸的父亲于易。
这家伙是有名的赌鬼,别看他的贵族身份挺唬人的,其实混的比平民还惨。
早些年被家族驱逐后仍不收敛,家里的东西都让他败光了。
八岁那年,于遮芸逼着他把自己送去了培训学校,到现在已经五个年头了,于易一次也没去学校看过她。
说明来意后这位贵族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带着四人兴冲冲的就去了中心街最大的奴隶交易市场。
这里虽然没有奴隶商店的货物那么高端,但胜在吞吐量大,很多低等贵族和失了势的落魄贵族喜欢光顾这里。
一家名叫飞来镇的店里,于易和老板一通扯皮,老板最高出价四万二,说破天也不再让了。
丁不工和胡畏趴在桌子上睡觉,胡畏呼噜声都起来了。
于遮芸走过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两人迷迷糊糊抬起头。
于遮芸怒道“这也能睡着?你俩能不能靠点谱?”
胡畏“春困秋乏。”
丁不工“夏倦冬眠。”
两人说完就又趴下了。
于遮芸“......”
最后还是于遮芸拍板——寄卖,8%的手续费,先挂上10天看看。
丁不工和胡畏跟大个道了别,四人走出飞来镇,胡畏对于易说道“于叔,那我们就走了。”
“别呀,叔请你们吃好的,芸芸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咱们回燕大酒店走起。”于易笑着说。
“你可别祸害人,他们就是两穷学生。”于遮芸拉着两人,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