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走着的桑萱猛然一怔,回头看到那两张梦魇般的脸。
吓得她从头凉到脚,衣服瞬间被冷汗湿透。
桑萱是这次仪式的主要负责人,准备领这些贵族去顶楼。
哪知道在这儿也能碰上这两活祖宗。
跟在桑萱身后的邓余也愣住了,看到果然是胡畏。
他头皮一阵发麻,这傻小子哪玩不好,怎么敢来这儿。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们是来找我的。”
邓余急忙跑过去拉住胡畏“不是让你们在大厅吃东西么?跟进来干什么?”
“哎?老叔,你怎么在这?”
“不是叫你等我下班接你回家么?快回大厅等我。”
邓余又对紫旗袍说道“这孩子从小脑子就不好使,我这就把他们带出去。”
说着就推着胡畏往外走。
紫旗袍向前走了几步“等一下,我测测。”
邓余陪着笑跟紫旗袍说“小孩子就是贪玩,我以我人格担保。”
紫旗袍“事关重大,对不住了,邓总。”
邓余心里那个骂呀,这傻小子今天要死在这了,自己也活不成。
“放肆!谁让你这么对待客人的?”桑萱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一巴掌就扇在了紫旗袍脸上。
紫旗袍赶紧低头后退,一脸的懵逼。
上次在学校桑萱用的是傀儡,丁不工和胡畏根本没见过她的本来面目。
桑萱正在想怎么应对,就听到这个教众要测这两位祖宗,顿时吓得她魂飞魄散。
你他妈要是测出个好歹来,我还活不活了?
桑萱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邓总,这是你侄子啊,可真是年轻有为,替我好好招待,去吧。”
“好...好的。”邓余一脸错愕,这傻小子哪里看着像年轻有为的,还有这位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邓余正要带两人出去,胡畏来劲了“我们有要紧的事,能跟你们一块走么?”
邓余一脑门子汗,板着脸跟胡畏说“回家去。”
桑萱挤出一丝笑容“一会儿行么?他们很快就下来。”
“我们的事也很重要,我们绝不打扰你们,行吗?”胡畏心里还盘算着要低调呢。
“行...行吧。”桑萱话都说不利索了。
自己这傻侄子随便一杠就同意了?邓余都懵了。
电梯里,老陆装扮成的老贵族无语的看着跟进来丁不工和胡畏。
这么容易就进来了?那自己这又是化妆又是改口音的算啥?
邓余耐着性子一遍遍叮嘱“一会跟在我身后,还有绝对不能发出声音,知道么?”
在旁边的桑萱听得心里直突突,生怕这两祖宗一个不耐烦把自己这些人全弄死。
电梯在桑萱期盼的目光中终于到了顶楼。
在会客厅安顿好所有人,桑萱逃也似的走了。
她要先去禀告大人,是战是逃,大人拿主意。
高瑾听着桑萱跟他叙述的情况,双拳握紧了又松开。
心底泛起一阵深深的无力感,长长呼出一口气“去通知小鹰,撤吧。”
会议室里,主持仪式的张小姗姗来迟。
屋里的贵族看到戴着执事帽的人进来,不敢怠慢,纷纷站起行礼。
邓余拉着发呆的丁不工和胡畏躲在人群中跟着行礼。
丁不工趁弯腰的功夫,压低声音说道“你看那帽子,咋办?”
胡畏“看看再说。”
严一言见过高瑾,知道戴尖帽子的人都不是善茬,小声跟胡畏说“胡哥,你把我放下来。”
“那可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