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声老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大怒,奈何他出走二十多年,声家已经不是原来的声家,声老独木难支,只能怒斥了声翠梅一通。
之后声老与声修诚彻夜长谈了一番,声老是声修诚大哥,声修诚好歹还念着点兄弟情,这才保得姚彤母女平安活到现在。
“最是无情帝王家,声家虽不是帝王,但也权倾一方,当权柄大到可以遮天蔽日的时候,这人也就不是人了。”
声老拿出烟吧嗒吧嗒又抽上了。
“大爷爷,少抽点烟”声恬也有点伤感。
“你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那死肥猪一路货色,人家青梅竹马的好好的,非横插一杠子,还说什么在不懈努力下终于娶到了手。”
“啊呸!你爸咋那么能了?人那男的努力了那么多年培养出来的感情,你爸努力了几天就得手了?要说没用什么威逼利诱的手段狗都不信。”
严一言张嘴就骂,一点也不顾及当事人的感受。
声恬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这里面的猫腻她怎么会想不明白,可那是她亲爸,她又能怎么办。
“我们今天来的目的不是讨论谁对谁错的问题,我想请丁先生帮忙救我母亲。”
声恬看着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丁不工,暗叹口气,心说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也没抱多大希望。
“小丁...醒醒...”声老推了推丁不工,心中一阵无语,我们三个人群情激昂地说这么大声,你这憨货也能睡着?
丁不工抹了一把哈喇子“你们聊完了?走,吃饭去。”
“回来!我们聊个屁!我他娘是来找你帮忙的。”声老一把拽住丁不工。
心说什么就我们聊完了,合着你觉得我这么大年纪是来找你聊天逗闷子的?
“啥忙?”丁不工问道。
声恬刚开始讲故事时,丁不工呼一下就睡过去了,那感觉跟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一样一样的,它催眠啊。
严一言把刚才的事又简要说了一遍。
“你们这帮贵族就是闲的,整天没事净琢磨着怎么害人了,祸害完外人祸害自己人,纯粹吃饱了撑得。”丁不工骂道。
“只要丁先生能救我母亲,价钱你们开。”声恬就当没听到。
“我也不会治病啊。”
“不用你治,前几天我的人打探到皇室给了声家一枚生命金币,这枚金币就能救我母亲。”
从声承故去的那一刻起,声恬就开始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到现在也有了些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