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朝科考有规定,参加科考的不能是奴籍,不能有犯罪记录,同时还要两位秀才帮忙写推举信。
如此手续齐全之后,才能参加科考。
陈秀才本身是秀才,他同窗里面也有秀才,于是休书一封,让秦安竹带着去了村上,让那位秀才也帮忙写了封推荐信。
如此,手续便齐全了,秦安竹和叶大又在叶三叔家里面住了两晚,才赶着回来。
这天一早,刘家初便又来了叶记铺子。
他在街对面的包子铺里面一边喝茶一边观察,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去了对面。
叶晚看上去应该是还没有认出他,和招待其他客人一样招待他,问他要买什么。
刘家初即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随便挑了只卤鸡,趁着叶晚去包装的时候,把准备好的药偷偷倒进桌上放着的茶壶里面。
他瞄着叶晚的动向,将药纸攥回手里,若无其事地走回柜台前。
叶晚包好了,从吧台里面出来,“喜欢吃再来。”
“我会再来的。”刘家初意味深长的说道,而后拿着卤鸡转身出了铺子。
这平常的一句话应该许多客人都说过,叶晚看上去也没有多想,拿起抹布擦了擦柜台。
刘家初偷偷在叶记铺子门口徘徊,耐心的等待。
他看着叶晚回到茶桌前,吃了几口糕点之后,便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叶晚端着茶杯,慢慢的一口一口喝着茶,很快便喝完了一杯,放下杯子后又开始吃糕点。
然后起身去收拾柜台,正收拾着,叶晚突然一个踉跄,好像突然被抽空了力气似的,瘫软在了柜台旁边。
刘家初知道机会来了,忙推开门冲了进去。
“叶姑娘,你怎么样了?”
他上前将叶晚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脸好似真诚的关心,“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叶晚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刚才买卤鸡的公子,怎么又回来了?”
“想再买些东西,没想到看到姑娘摔倒,姑娘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刘家初装模作样的问道。
“没什么,可能有些累了。”叶晚推开他,往后退了两步,“今天打烊了,先不卖了,公子请回吧,我要回家休息。”
“别呀,姑娘若是哪里不舒服,我可以送姑娘去医馆。”刘家初上前,要来拉她。
“公子请自重。”叶晚制止了他,怀疑的看着他,“公子再不走,我可要叫人了。”
“你叫吧,你又能叫谁?”刘家初不再伪装,卸下温和无害的面具,冷冷的看着她。
“你已经中了我的药,你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力气去喊?不如乖乖顺从了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放心,只要你跟了我,我会娶你进门的,每天都让你……”
他一边说,一边朝叶晚扑了过来。
却也在同时,铺子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几道人影飞快地冲了进来。
刘家初先是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下意识转过身,不及细看,便有人一拳挥到了他脸上。
衣襟被人用力的扯住,雨点似的拳头噼里啪啦的朝他砸下来。
刘家初被打得晕头转向,鼻青脸肿,然后又被一脚踹翻在地,有人踏了一只脚在他胸口上,用力的碾了一下。
“啊!”刘家初吃痛的叫了一声。
“阿竹,怎么是你?”旁边传来叶晚疑惑的声音。
刘家初捂着胸口,定睛一看,才发现踩着他的人是秦安竹。
“怎么是你?”他错愕不已,再往旁边看去,发现秦安竹身后还站着两个大汉。
那两个大汉虽没有秦安竹的个子高,但长的却比秦安竹还要壮,皮肤黝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