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今你们两个回来了,这东西便由你们保管吧。”
“好。”叶晚点头答应,她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和危险性。
“你们两个对这件事怎么看?若是你们不想要这孩子,我也能够理解。”陈秀才坦白了之后,便想知道叶晚和秦安竹的想法。
“这孩子身上有没有胎记什么的?”秦安竹问。
“我检查过,没有。”陈秀才回答。
“婴儿长得快,一年一个模样,很快也就认不出来了,只要我们把信物藏好,不管是他的亲人还是仇人都难找到,便是收养了也没什么。”
叶晚倒是没有过于紧张,而且她也确实不忍心就这么放弃一个小生命。
秦安竹轻易看透她的想法,接过她递来的镯子,道,“没有胎记,没有信物,只要我们用心隐藏,也不会被发现。”
“等院试结果下来,若我考上府学,我们可以搬去府城,和平安村的联系就更少,只要嘱咐好三叔一家不要往外张扬这件事情,便是有人从村子查起,也很难查到。”
“这事我嘱咐过,他们一直也都没有对外说过,找时间回村我再嘱咐一次,老三他们是绝不会多嘴的。”
陈秀才到说完又想起什么,问,“你们要搬去府城?”
“不是我们,是咱们。”叶晚笑着坐到了炕边,“陈爷爷到时候和我们一起搬走。”
“我?”陈秀才摇摇头说,“我这把年纪了,还跟着你们做什么,还不如留下帮你们看房子。”
“正因为您年纪大了,才应该跟我们一起走,我们好照顾您。若是留您一个人在,我们也是不放心的。”叶晚道。
“而且陈爷爷还要看着我考上举人,考上状元,这不是你一直想看到的吗?”秦安竹也道。
他这话可是戳了老爷子的软肋。
陈秀才这一辈子唯一能够引以为傲、也是唯一执着的,便是读书。
他毕生梦想便是入仕为官,只可惜因为种种原因,蹉跎了一辈子,连个举人都没有中。
要说他如今已是土埋半截的人,唯一还放不下的,便是看着秦安竹考上状元,这也算是圆了他的心愿。
陈秀才说不出拒绝的话,长叹一声,算是答应了。
叶晚和秦安竹相视一笑。
……
晚饭做的十分丰富,鸡鸭鱼肉,各色卤味。
赵香莲一共做了十二道菜,还买了两瓶好酒。
为了庆祝秦安竹这次考中秀才,她今天也没有限制叶大喝酒。
“今天大伙都敞开了喝,安竹考上是高兴事,大家放开了,能喝多少喝多少!”赵香莲豪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