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救她的?难不成府城里面还有人在酒楼杀人?”许欢来了精神,又往他这边凑了凑,对事情很好奇。
陆书银无奈,“刚刚不是还说困了,这又不困了?”
“你说说嘛。”许欢没去过府城,对府城的一切都很好奇,“你怎么救叶姑娘的?她遇到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不过是一场误会。她和春风楼的老板……”陆书银给她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讲想到他勇闯青楼,把人救出来的时候,许欢心都提了起来,抓着他的手臂。
“你们逃出去了吗?你有没有被他们抓住?他们没有打你吧?”
“没有,我们跑出去不远就碰到陈老板他们,还有叶姑娘的相公,大家解开了误会,我便和叶姑娘他们回去了。”陆书银道。
“那叶姑娘之后有没有报复那个夏乔?她不分青红皂白就去侮辱人,实在可恶!若不是你刚好发现,叶姑娘真被他们欺负了,可真就气死人了!”
许欢义愤填膺替叶晚打抱不平,又骂起陈凤楼来。
“那个陈老板一定平日里也风流浪荡,不然他夫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怀疑他和别的女人有染?一定是他经常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他夫人才这样!”
她说着说着,还想要翻身坐起,被陆书银伸手按了回去。
“你又不困了?”
许欢确实不困了,这波澜起伏的故事,听的她心潮澎湃湃,现在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她双眼亮晶晶的盯着陆书银,问,“你在府城还遇到什么事了,给我讲讲。”
“明天还要早起回你家里,早点睡吧。”陆书银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
“也不一定非要大早上的回去,又不是什么正事。你给我讲讲,我都没有去过府城,还有没有什么新奇的事儿?府城那些考生都是什么样的?”
许欢抓着他的手臂,一脸的求知。
陆书银垂眸看着她天真的模样,问,“你真的不睡?”
“等会儿再睡。”许欢此时正在兴头上,怎么可能睡得着。
陆书银突然翻身,朝她压了过来,伸手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
“你干什么?”许欢后知后觉察觉到危险。
陆书银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别出声,别被爹娘他们听到。”
许欢酥了骨头,面红耳赤,“你,知道你还……你还是个读书人呢!你,你臭不要脸你!整天想着这事……”
“别……别碰那里……”
隔天早上,许欢起来的时候腰还很酸,她揉着腰,愤怒地瞪着陆书银,目光中充满了控诉和斥责。
陆书银却是一脸平静,还把早饭帮她端了过来,“吃吧,吃完我们回去。”
回个屁!
许欢在心里腹诽,却也不敢当着陆书银的面骂出来,怕陆书银嫌她粗鲁。
今天早上蒸了全面的白馒头,又香又软,满口鲜甜,这都是逢年过节才能吃到的伙食。
平时他们都吃噎嗓子的杂粮馒头。
许欢十分珍惜,用馒头夹着切碎了的卤鸡,满口喷香的吃着。
她常年劳作,身体底子好,虽说昨夜操劳的过分,但也很快就满血复活,吃饱了之后又变成以往的精力旺盛,和陆书银一起回娘家。
许刘氏现在和许三哥住在一起,一家六口人,屋子不大,住的自然就比较挤。
好在都住在一个村子里,离得不远,许欢回娘家从来都不过夜,都是当天就回。
两人快到许家的时候,迎面碰见了昨天和许欢吵架的李家媳妇。
李家媳妇儿悻悻地看着陆书银,又瞪了一眼许欢,没说什么就走了过去。
“小姑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