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碎玻璃插入他的胳膊，伤口渗透出一些血液。
“问题不大。”安置好梁笑笑，他过去检查小车司机。
见对方趴在安全气囊上，杨阳招呼店家：“快来帮忙。”
几个男人合力打开车门，拉出司机。
司机是个中年汉子，头发斑白，皮肤偏黄，两唇范紫色。
“没呼吸了。”
“死了吧。”
“不像啊，没有什么伤口，会不会是撞晕了？”
杨阳当即给他做心脏复苏，“叫救护车。”
很快男人有了呼吸，大家松一口气。
杨阳给他做详细检查，“笑笑开录音。”
“好。”
梁笑笑开录音放在杨阳边上。
杨阳一边检查一边说话：“疲倦病容，体态肥胖，舌体厚大，脖颈粗短，足背脉搏动存在，双下肢轻微水肿。
这是睡眠呼吸暂停综合征，可能有高血压。”
杨阳挺直身体，“高位高血压，很可能爆血管，你们都离远一点，给他呼吸新鲜空气。”
“哎呀，爆血管啊，中风就瘫痪了，我们离远一点，免得被讹诈。”
“对啊，救人是好事，但救人还没诬赖就不好了。”
男人又停止了呼吸，杨阳不得不给他做心脏复苏。
“嘟嘟嘟……”
“救护车来了。”
“这边这边，快到这边来。”店长出去招呼医生。
来的救护车居然是杨阳医院的，是熟人就好办事了，杨阳当即跟他们说病情。
“睡眠呼吸暂停综合征引起的嗜睡导致的车祸，我推断他是2级高血压，高危高血压……”
带队救助的医生立刻吩咐护士静脉输液，降低高血压。
杨阳跟着救护车回去，他吩咐梁笑笑，“你开我的车回去。”
“好，你的手，注意下。”
杨阳对她笑了笑跟着救护车走了。
店家报警后收拾残局，听梁笑笑说要买单，他拒绝了。
店家：“幸好你男朋友在，不然我这店就晦气了。”
店家摇摇头说：“晦气的店，不好做生意的，没客人上门来的，这单免了。”
“还得多谢你们帮忙咯。”
梁笑笑很想说他不是我男朋友，但惊魂未定的老板娘在这噼里啪啦说一大堆话，让她没话好说，只能依了店家的免单。
梁笑笑将车开回他小区停车场，把车钥匙给门卫，再搭方悦的电车回家。
路上她跟方悦说起宵夜店的事，方悦也是怕怕的。
笑笑说：“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扑过来了，幸好他拉走了我，不然那车子就压在我身上了。”
“你也是万幸。回去煮柚子水去去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