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了你的人。”
“你这说得,我还要感谢你了?”
“那可不?”
一人一龙说着废话,就到了天元镇。
当初两个化神境在天元镇交战,因为是天道盟和魔道宗门里最厉害的老大,故底下的小弟们见老大开打,也互相斗起架来。
很多都是积恨已久,这天元镇也算曾血流成河了一番。
尤其是那两个化神,为了胜负,将寻找时玉的初衷都给抛之脑后了,事后,两方自是悔之不已。暂且不提。
而从前,属于这天元镇的稀薄灵气,早被那群修士给霍霍完了。
从前天元镇的街道上,还能稀稀拉拉的见到一些人,现在却是空无一人的萧瑟感。
茶馆、酒肆等各类房屋东倒西歪,到处破成一片。
天元镇外的黄沙,随着风不断吹进城里,像试图将那干涸的血迹和残尸骸骨,给彻底淹没...
不过三个月的时间,天元镇就成了一座真正的荒城,不,准确来说,是凶城。
一股可怖的凶气,在城中四处弥漫...
火炎被时玉随手扔在了地上,时玉难得的眉头紧皱,天星剑欢喜的在城里飞来飞去。
天星剑道:“厉害啊,这是有人,把原来天元镇的人给全屠了吧?”
火炎闻言忍不住一阵哆嗦,他记得这座城里,起码还住了百十号来人吧。
他奋力的爬上了时玉的脚,再沿着时玉的腿一直往上,四肢笨拙,每爬几步,就停下来喘口气,屁股上的尾巴甩一甩,煞是可爱。
时玉道:“在鸳鸯镇,一个人都认不出来我,我便已猜想是这样的结局了。没想到,是这么狠,一个活口也不留。我倒还有点欣赏起这样的人来。”
火炎忍不住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俩能不能积点德?好歹也是上过天界的人和剑,倒是给人超度一下啊?”
时玉道:“不好意思,我只会杀人,不会度人。”
天星剑嘿嘿一笑,道:“我是凶剑,时玉没教我,我也不会。”
火炎便道:“那等我学会了,我教你们。”
他一想起来那亲切的茶馆店小二,就忍不住鼻头一酸,这都什么事啊。
便又道:“真可怜,真是飞来横祸。时玉,都怪你,暴露身份,才给他们惹来了杀祸。”
时玉道:“与我何干?你莫不是以为,他们是被天道盟和魔道宗门打架所累及,才致没逃出命来吧?”
火炎昂首:“难道不是么?”
时玉道:“自然不是,天道盟的作风一向是宁可枉杀一个魔,也要放掉任何一个正道修士。虽然虚伪,但也不会任由这天元镇的人,被魔道和天道盟的家伙斗法给伤到,难道名声不要了么?”
“只有枉死之人,死不瞑目,怨气难消,才会形成这么大范围的凶气。所以,这个凶手,定是对这天元镇的人恨之入骨。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将这里的人都给炼化了。你看,才三个月,就这么多骸骨。”
“啧啧,这得是多偏激才敢行这逆天的事,也不怕闪了自己的道行。”
火炎忍不住牙齿打颤:“那会是谁啊?和天元镇的人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
“不管不管,找我的本命石要紧。咱们就先从...从镇长的家里开始吧。说来,还没见过这天元镇的镇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