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花君丝毫无伤,时玉瞅着释灯的脖子,那一道血红的伤口,几乎不曾将他的脖子给割断了。
他啧啧两声,够狠啊,这女人。
他看完了热闹,口中便喃喃催使了下法诀。
很快,星云台上的八柄长剑,开始剧烈晃动。
紧跟着,是一阵雷鸣般的轰响。
石柱上盘旋飞出八道青龙灵光,星云台上的人,瞬间逃散。
青龙之上的白玉长剑,散着白玉般的光芒,全都飞向空中。
天空霎时阴沉,很快就从风和日丽,变成了黑夜。
而八柄白玉长剑,在空中分裂成了数柄,形成一道八卦形。
星云台的圆形广场上,则出现一道太极灵光,挥向了白玉长剑。
黑夜中,渐连起北斗七星,发着诡异的光芒,仿佛窥探着世间的一切罪恶。
传闻,沧海剑阵,可直通北斗星门,灭杀各类妖魔。
一道凛然正气的八卦剑阵,在半空中完全形成,正是沧海剑阵!
剑阵落下,星云台瞬间碎裂,没有来得及抽出来的天河卷,瞬间成了沫沫。
一阵混乱惊叫过后,星云台恢复了寂静。
那八柄白玉长剑,随着黑夜散去,不知所踪。
众人惊魂未定,看着已经沦为一片苍夷的星云台。
“这沧海剑阵,怎么突然就启动了?”
“莫非那天河卷,是什么邪恶妖魔?”
时玉在人群里,自言自语:“若是晚上,这威力更无穷,可惜了渺渺的良苦用心啊。”
他心里也说不清是一股恨意,还是凉意,但总之,毁了这剑阵,他很畅快。
火炎拉着他的耳朵,道:“你是不是杀人了?”
时玉摇了摇头。
“你没看到他们都跑得飞快么?星云台的灵气,小不点用我的真气抽走了一小半,我昨晚上又抽走了一大半。剑阵的威力,还扩散不到星云台外。不过,这剑阵对付那天河卷里的法阵,绰绰有余。”
毕竟,那可是他当年悟道,所留下的灵气啊。
火炎已经习惯这变态的作风了,便没说话。
清净子,慌慌张张地跑向了,已被损毁的星云台,几乎要大哭。
“这..这是怎么回事?”
时玉便朝他缓步走去,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看来今天,接下来的比试,又得延后一天了。”
清净子几乎眼眶充血,道:“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关汉中的首席弟子,我不是说了么?当然,我现在也是瀚天宗的长老,我刚刚给我自己封的。”
清净子气得咬着牙,恨不得立刻杀了他。却发现,自己似乎动不了。
因为一柄灰褐色长剑,刚好亘在了清净子的脖子上。
好生厉害,自己竟不能察觉,这柄剑的真正实力。
时玉笑道:“你那么伤心做什么?这星云台是瀚天宗的祖师爷建的,被毁的沧海剑阵,也是瀚天宗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清净子悲痛道:“天河卷,是我太虚阁的天河卷啊!”
时玉忍不住摇了摇头。
“啧啧,还镇阁之宝呢,连沧海剑阵的一击都挡不住,修真界当真没落了啊。”
清净子愕然,再次问出了那个问题:“你...你到底是谁?”
时玉不知他为何还要问这个问题,便收回了天星剑。
这一切,除了那个隐藏实力的大修,无人瞧见。
清净子便在他耳边沉声道:“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能赢得过菱花君。”
便气愤着走开了。
菱花君和释灯的斗法,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