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长老面色平静地说道。
苗轻连忙点头称是,心中不免一叹,负责监视与看守的弟子都不过是炼气,袁铭嘉离京时便是策基,如今在外近两十年修为可能有所增长,即便那些弟子有法器,袁铭想要瞒过也是轻而易举,这又如何是那些炼气弟子的责任呢。
但这些话他只在心里想想,不敢当面说给这位 “铁面无私”的长老听, “另外袁铭既然已经回到家中,其他地方安排的人就都撤回吧,都调到袁府外盯着,你再亲自跑再亲自跑一趟将袁铭带来见我,”查长老此时又道。
苗轻幽幽一叹,心里虽不情愿,但迫于查长老的压力,也只能点头应下,转身前去安排。
夜色渐沉,袁铭将已有睡意的母亲送回了房,又与父亲交谈了许久方才回到自己的小屋之中,屋内陈设与他离开时别无致,尽管间了二十年,却依旧一尘不染。
袁铭环顾屋内,心中不免又是一阵感慨,只是眼下并非回忆过往的好时机,关于长春观的意图和动向,他还是需要尽快弄清才行,很快袁铭从储物袋中找出一张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