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拉娣刚才偷袭一棒走空,就知道不好,这何叔的功夫不浅,自己打闷棍是跟三师兄练的。
三师兄以前就是套索打闷棍的土匪。
自然打闷棍颇有几分功夫。
平常练家子根本感受不到棍子的风声杀气,只有在发力的时候才会惊觉,可是那时候已经晚了!
惊觉和被打几乎就在一瞬!
根本无法躲开!
何大清的功夫竟然在自己刚要发力的一瞬,就突然跳转躲开,真不知道怎么感知的。
看何大清扑过来抓她,好女不吃眼前亏,手里的白蜡杆的锹把子也不要了,直接砸向何大清,转身就跑。
何大清举手接过。
这种硬木,经过蜡油浸染,可以抵抗刀斧,十分坚硬。
何大清拿过来,入手沉重,质量上好,梁拉娣这败家老娘们儿。
他没追两步,停了步子,梁拉娣已经跑出这条阴暗的小胡同,进了街面,外面人来人往,再出手擒拿,就不好看了。
这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自己,找了这个机会下手。
跟踪潜行,颇有一手,另外出手狠辣,不留情面,真是一个凶狠记仇的女人。
就是这个泼辣劲儿,还挺稀罕人的!
何大清没功夫收拾梁拉娣。
他是真没空。
这边盯着两边工地。
还要抽空跑去跟秦淮茹谈恋爱。
一大早去红星公社。
小秦庄的地头路边。
秦淮茹早在那边等上了。
从瓦罐里给何大清倒了一碗热乎乎的豆浆。
“叔,明天是我妈复查的日子,那还要麻烦你呢。”
“我知道了,我明天请假陪你,这段时间,你妈这身体怎么样。”
“最近比以前能吃了,可以出来走了,起码不用卧床,我就能放心。”
“有起色就行,你也别心疼钱,买点老母鸡,老母鸭,炖汤补补,上次大夫也不是说加强营养吗?听大夫的。”
“我知道了,我让我叔赶集的时候帮我备点中药,要补就扎扎实实的补一补!”
“这就对了,还有这段时间,给咱订婚捣乱的坏小子没来惹你吧?”
“他们不敢,平常都在镇子上混,公社都少见,更不要说来我们村了。
再说天一天天冷了,我平常很少出门,要不是我们修水沟,赚点零花钱。现在在家帮人絮勉被,做棉衣呢。”
“没捣乱就好,我还说要是敢来骚扰你,我抽个时间给丫全打挺了!”
何大清说的杀气腾腾。
秦淮茹一笑:“应该不会,到了我们小秦庄,他们敢胡来,根本没他们好果子吃!”
两个人亲亲热热的聊了一会儿,商量好明天见面的地点时间,何大清去了公社。
小张干事指着一边的水桶:“今天有人在山里书库捞的活鱼,倍儿新鲜,您要不来点?”
何大清伸头看了看,果然是大半桶杂鱼,有鲤鱼,鲫鱼,鲢鱼,白鱼...
小的有一指长,大的能有6,7两的样子。
“怎么卖啊?”
“一斤3毛钱,随便捞,但是不能挑。”
“我全要了,你这个桶也给我吧,改天我给你送过来。”
小张干事说道:“我做不了主,我给你问问正主,都要给你便宜一点。”
“嗯,多便宜点,放久了鱼死了,可就没人要了。”
没一会儿,跑进来一个少年,虎头虎脑。
“是你要鱼?都要了?”
“对,你看看你这些鱼打包卖给我,多少钱?”
“我这点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