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山可不想得罪何大清,赶紧往回找补。
“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不懂吗?那行,这馊主意我不出了。您怎么合适怎么来。”
何大清还不懂许一山,这是觉得耽误赚钱了呗,话说回来自己一年就能给老许把投资赚回来。
还给了许大茂吃饭的地方,一个月工资比不上何雨柱,可是这小子连偷摸的占便宜,带着卖烟酒,收入也很可观!
再过一年,许家的分红就算打平,也等于收益翻倍,还想怎么赚才是赚?
何大清说道:
“老许你这样,咱铺子旁边那间屋子现在是有人住,你看能不能把住户请走,你出钱把屋子简单装修一下,我啥意思,反正你儿子也在卖烟酒,不如把旁边开一个小酒馆,和咱小铺子打通,你可以从小商店,进点花生,油炸蚕豆,熟食家进点卤肉,烧鸡,咱这边还有咸蛋,咸菜,不就能下酒了吗?饿了吃个烧饼,这就齐了,这钱我不碰,你挣这个钱不好吗?”
许一山一拍大腿,“对啊,咱这边想喝酒的没地方坐,坐着喝汤吃馄饨的未必喝酒,要不说店里的酒水不好卖呢?还是何哥你眼光敏锐!”
随后许一山脸色一垮:“就是我们也没钱,也不知道年底能分多少钱,这事怕是要等到过完年以后再考虑了。”
何大清摆手:“你先说动人家住户搬走才算,人家不愿意,你不是竹篮打水吗?再说现在什么天气了,我房子都停工等开春,你装修改造,不动砖瓦水泥吗?你这方面就不如人家老阎,不怎么接地气!”
许一山点点头:“哈哈,这个毛病我以后改,那个...我还有一个想法,你看咱再加点什么特色,咱现在品种还是少,何哥,我知道您一定行的,谁让您是这方面的大拿呢?”
何大清看了许一山一眼:“其实我已经想好了,这样...你把咱门口棚子往外再扩一点,给我围个小间,二乘二吧。
我过两天去张口接羊,我顺便联系一下羊下水,等东西到位,我找朋友过来做羊杂,爆肚,没有羊货,我就去弄些猪下水做卤煮。”
许一山都笑嘻了,虽然是下水,单价高,肯定赚的更多。
现在不足的是自己这小店现在规模显得捉襟见肘。
隔壁的住家一时半会儿也赶不走,总不能让人蹲墙根吃爆肚吧。
他把主意打到隔壁粮站,粮站占地大,房子多,还带一个后院,他打算去问问,能不能腾一块地方。
跟许一山想的不同,何大清就是打算让顾客蹲墙根吃一切。
好吃,那就蹲着!费什么话?!
家里都安置好,何大清去了张北。
等回来已经第四天。
饭店也是刚正常营业,老何就回来交差。
虽然是大早上,外面寒气逼人,老何却一身臭气,身上都是羊毛,草屑,灰土。
老王摆摆手:“给你两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后面我找别人。
你赶紧回家吧,回去洗洗,这个味儿。也太冲鼻子了!你跟我说话,就差把我恶心吐了。”
何大清瞪眼:“我这给单位出差,费劲巴拉的,昨天半夜就到延庆了,收拾完都都凌晨了,6点才有进城的车,和衣休息了一下,就进城,这两个多点,感觉比坐在大车上都累。
王头还嫌弃上了,寒心!成,我回家睡觉去!”
“辛苦你了,不白用你,咱还是老规矩,我回头给你说道菜,回去想想你想听什么?”
老王这种大厨能给老何说菜,代表着关系不一般,也是心里对老何颇有期望。
何大清跟老王亦师亦友,老王收了不少徒弟,比如赵五,可是达到老王水准的一个都没有。
老何挥了挥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