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不仅稀罕,还贵。
出现在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手上,太过稀奇,怕不是好路子来的。
何大清道:“你把你姐腕子上的手表撸了!以前的账一笔勾销吧!”
这可把小敏吓坏了。
“别呀,小昱,大叔,饶了我,我给钱,给钱还不行吗,大叔你松松手,我现在感觉手上没劲,抬不起来。”
何大清一出手就封闭了小敏的经脉,挣扎都不能。
何大清松了松手。
果然这丫头只是缺钱,不是没钱。
她抬起手,从列宁装的上衣兜里掏出一叠票子,抽了一张十块的和一张一块的递给弟弟。
何大清顺手抽了一张五块的,递给小宋。
“这两块算利息,三块算这个月给家里的钱。合不合适。”
小敏差点哭了,真是赔大了!
这一下里外里差的更多了。
何大清把小敏放在一边:“你们走吧,还是那句话!小宋帮我做事,以后要是知道你们对这孩子有什么动作,咱都认识,我会找你们讲讲理的。”
“大叔,你说啥呢,我弟弟,我还能把他咋样?您想多了。”
小敏表现得唯唯诺诺,现在还手脚发麻,现在只能拼命揉搓缓解。
她是完全没有心情再承受浑身如同瘫痪一般的感觉。
真的是如坠冰窟,生死不能由己!
何大清上了车,“小宋,咱走吧,咱进城。”
宋以昱看了他大姐一眼,转身跳上何大清的三轮。
三轮冒着黑烟,疾驰而去。
“怎么办啊?”段光看着蹲在一边的小敏哀叹道。
“还能怎么办?回镇子上找候三去借吧。”
“可是咱这一趟就赚不到啥钱了。”
“那咋办?你有啥办法。这回差出三十块钱,咱去哪儿找去?”
段光沉默了一会儿,“我电话给程哥,问问能不能这回先给一半,等有钱了还他......”
“算了,求姓程的后面更麻烦,我去把表卖了,这次也怨我贪心这块手表,要不也不至于惹了这么多事!”
......
小宋蹲在何大清背后。
“大叔你好厉害,本事好大。”
“嗯,知道就好,这种本事再大也不能当饭吃,还吃的更多。还不是要自己想饭辙。”
“可是能不受人欺负。我要有您这身功夫,我一拳把姓段的打的满嘴找牙。”
“你姐咋回事,不像是干啥正经事儿的,你看看她腕子上的手表,那只表可不便宜,好几百,普通百货公司还没有。就算二手的也不讲价,稀罕着呢。”
“那么贵?我姐初中毕业就不在家住了,一个人跑到县里,平常很少回来,回来就跟我要钱,我哪儿有钱?还不是下地上山赚点小钱。
也就今年遇到何叔你,安稳的赚了点。”
"那你姐平常干啥,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