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说道:“你叫大叔干嘛?还差点,不如叫我何爸爸更亲!”
说的陈雪茹玉面绯红,秦淮茹则躲在一边笑。
“呸,你们这些男人,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你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几岁,最多十岁,叫你大叔算你占我便宜了吧!还让我叫你爸爸,不要脸!”
秦淮茹趴在在陈雪茹耳边说了几句。
陈雪茹眼睛瞪得老大,“刚才出去大小伙子,你儿子,你比淮茹大那么多?
你...你怎么保养的,吃了啥这是?你行不行啊,淮茹可年轻...算了我还是叫你大叔吧,你个妖孽大叔,你是咋骗我家淮茹的?
没想到,最后还是你最会,我今天算是真真的佩服你这个人!
妖孽大叔,另外你帮我解答一个疑惑,我问你,那天你不是留给我一段打油诗吗?我就想问问到底啥意思,您说给我给我抄一遍,后来我也忘了要了,您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想说啥?”
“一般天机不可泄露,”何大清卖了一个关子,随后故意又随后问道:“开头说的什么,你还记得吗?”
“好像是说大圣什么的,大圣是孙猴子,您是什么意思。”
“其实能有什么意思?无非都是表面意思。你太聪明,想的太复杂,要是平常人一下就想明白了。”
“表面意思?孙大圣,孙猴子,猴子?您是说...”
“别问我,我说的够多了,我身上已经染的一身因果,我这人命薄,承担不起啊。
我一般不为人批命看相,也就是你,我也是多嘴了。
雪茹,你也别放心上去,人一辈子七灾八难,熬过去都是好日子。”
“嗯,我也这么觉得,我蒙着眼过吧,大叔,有酒没有,咱来点?”
秦淮茹悄悄举起手:“我也想来点。”
陈雪茹看了看秦淮茹,“行啊,还以为你是一个三从四德小媳妇呢,大叔,赶紧备酒啊?”
......
次日,何大清单位上班。
绕着单位发了一圈糖,一袋瓜子。
“喜糖,领证!办不办婚礼还没确定,你们可以随礼给我,我不介意。”
何大清跟大伙臭贫。
老王说:“那是别人,搁我喜糖可不能把我打发了,别忘了找空子请我吃饭,知道不?”
老王身边两个大厨也起哄:“知道不?”
说着用手捅咕何大清。
何大清赶紧躲开。
“还用说?放心啊,咱哥们都有啊,你们先聊着,我去给老乔送一份去。”
“去吧,赶紧让领导也沾沾你的喜气。”
何大清拿着喜糖去了乔经理办公室。
乔经理看着笑道:“行啊,你老何,恭喜恭喜,啥时候带嫂子给大伙见见。”
“虽然没想好要不要办事,不过等我安置好了,我到时候会安排。”
“那行,可别忽悠我,今天可是双喜临门,你还有一喜呢,我不说,你都猜不到!”
乔经理从一边的文件上,拿起一张报纸。
翻了几页,找到一篇文章,随手递了过来:“看看这个,要不说你来的正好,我也才拿到,我看过了,写的相当不错。”
何大清开始一脸蒙圈,结果报纸一看,原来范金有发表的文章刊登了。
范金有确实有两把刷子,采访到现在都没一周,就能安排发表。
虽然是本市的晚报,不是啥重要的报纸,但是影响力不容小觑。
何大清快速浏览了一遍。
范金有这笔杆子倒是不错,内容写的惊心动魄,故事前后安排的很巧妙。
还不断渗透何大清的背景,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