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人可是有旧?”
李承阳咧嘴一笑:“倒也没什么,不过救命之恩而已。”
“此事臣也有所耳闻,但恐不能单凭此事便做如此断定。”
“美而不慧,骄而无功,这样的人,最是容易变成恋爱脑。”
于谦闻言一愣:“恋爱脑?”
李承阳便又微眯双目,抬起下颌:“当然,也得要有朕这样丰神俊朗的相貌,英明神武的气质和纵横天下的实力才行。”
又来了!
于谦很是无语。
但却又知道每每当李承阳做出这番姿态时,那定是心中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和自信。
这把握和自信从何而来。
他不知道。
但他却知道李承阳不是个盲目自信的人,更不是个蠢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李承阳也绝不会去赌。
如今这情形,显然还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
所以陛下不是在赌。
于谦笑了:“敢问陛下,长安这边做何安排?”
“瞒着,但又要在不经意间漏些消息出去。”
“臣明白了,陛下什么时候走?”
“时间紧迫,待会儿就出发。”
“需带多少兵马,臣这就去准备。”
“不用,朕自己有人。”
于谦皱了皱眉头,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只是朝着李承阳深深一躬:“臣助陛下旗开得胜,江山美人尽入手中!”
李承阳微微一笑:“承你吉言!”
说着解下腰间布囊抛向于谦:“这东西你拿着,搁别人那儿朕不放心。”
于谦伸手接住,打开布囊只看了一眼,便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又诚惶诚恐的将那布囊高高举过了头顶。
颜子卿懵了。
李承阳却是直接转身走了。
等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立政殿中。
颜子卿方才回过神来,轻轻一拍于谦的肩膀:“于大人,你和陛下打什么哑谜呢?”
于谦抬起来头,竟是已经泪流满面。
颜子卿又被吓了一跳:“于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于谦也不答话,只是将那布囊递到了颜子卿身前。
颜子卿便也探头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
便彻底惊住:“玉……玉……玉……”
那个“玺”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于谦又将布囊绑好,小心翼翼的收到怀中:“陛下去了甘州以两国联姻为条件求花剌子女王出兵帮助大夏镇压叛乱的消息,就有劳太傅喝醉之后义愤之下传出去了!”
……
……
回到长安才一个多月,又屁颠屁颠儿的出京了。
李承阳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是个劳碌命。
这一路上使劲儿的唉声叹气。
十三知道不搭腔就没事。
安素素也学聪明了,这臭弟弟要真是遇到什么难事儿,才不会像这样,所以最好别去招惹他,免得又得瞧他那斜望天空的恶心姿势。
同行的还有林三和岳云。
都是手上有两下子的狠角色。
岳云虽然有些傻,但即便是头猪,在李承阳身边待久了也能摸到点儿门道,自然也不会主动凑到李承阳跟前儿找不痛快。
林三倒是想跟天子套近乎,将来也好谋个好出路,但有大当家安素素在,他也不敢造次。
这可把李承阳憋坏了,咋就没人来问问自己为何唉声叹气呢?
在连续赶了三天路之后,实在是累得有些受不了了,一行人便寻了个农家人户借住一宿。
说来也巧,这家主人也姓李,而且他们这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