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绮燕的话,点头说:“没错,江湖派就是江湖派,永远上不了台面。”
我最烦的就是拿江湖派说事,问道:“按你这么说,杜绮燕他爸不也是江湖派?”
“那,那能一样吗?杜老板人是坐商,你就一包袱斋,怎么跟我们比?”
“那是,我怎么能跟您比呢,您那眼睛多贼啊,满大街的货,您一眼就相中了那只胶着锈的青铜盨,我不服都不行啊。”
俗话说揭人不揭短,但我觉得不揭短那特么叫揭人吗?
要说我嘴巴也挺毒,胖头孙脸色果然很不好看,估计想要当场刀了我的心都有。
杜绮燕不明就里,问道:“什么胶着锈?”
这么丢人的事,胖头孙肯定也没跟杜绮燕说,见她问起,急忙岔开话题:“你手里拿着什么呀?”
他看到我手里用纸包着的龙香御墨,一把抢了过去,打开看了一眼,冷笑道:“大明隆庆年制,呵呵,明墨啊,你以为袁大头卖得动,明墨就能卖得动?怎么想的这是,那么多瓷器字画你不挑,就专挑这些冷门的。”
“你丫管着管不着?”我把墨拿回来,不想搭理这孙子,“你们家住太平洋啊,管这么宽?”
“我这是为你好,别特么不识好人心。”
“我谢谢您。”
我拿着龙香御墨就走,流漓厂也卖不出去,我想着就不白费功夫了。
留着珍藏也好,虽然卖不动,但也是馆藏级别的文物,说不准过几年行情好了呢,再不行就留着传家。
回到交道口的院子,开门就见姚师爷在活尿泥,我知道老爷子又犯病,虽然这段时间犯病越来越少,偶尔也会犯病,只是没有像从前一样拿刀砍人。
“小枫,来呀,过家家,你先当爸爸,我再当爸爸,咱俩一人一次。”
“老爷子,这不合适。”
“你们都不陪我玩儿,小蛮也不陪我玩儿!”老爷子生气的把尿泥砸在地上,坐在枣树下,抱着双膝,一副委屈的样子。
我只有陪他玩了一会儿,当然不能活尿泥,我找了几张纸,给他折了一些飞机、纸鹤、官帽啥的,让他自娱自乐。
接着我就进了正房,看到右侧房间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看到小蛮姑坐在床边,捂着肚子,好像有些难受的样子。
“怎么了这是?”
“我可能那个要来了。”
“哪个?”
小蛮姑给了我一记白眼:“小初男,啥也不懂。”
我恍然大悟:“生理期?”
“卫生巾用完了,你出去帮我买一包。”
“啊,这,这不好吧?”受到当时风气的影响,我觉得一个男的去买女性用品,多少有些跌份儿,会被人嘲笑。
“赶紧的,晚了就来不及了,到时滋你一脸血,你可别怨我。”
我心想您这流量够大的啊,接着从口袋里把龙香御墨掏了出来,弱弱的说:“要不,您试试这个?止血效果很好。”
“滚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