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就将档案袋夺了过去。
她一抹就知道,似笑非笑:“这么多钱啊,哪来的?”
“你管着管不着?”
小蛮姑拿着档案袋,随手就打开了,数了一下,把她给激动的:“12万啊,你丫是不是卖身去了?”
“我要能卖这么多钱,做梦都能笑醒。”
“别灰心,就你这模样,尤其还是个处,夜总会那些富婆就好你这一口。”
“你滚!”我把钱给夺了回来。
小蛮姑眼疾手快,抢了一沓,也就是一万块,我要伸手去抢,她直接把钱从上衣v领的深沟塞了进去,一沓钞票就被夹在中间。
“你来拿啊!”小蛮姑把胸一挺,有恃无恐。
“不讲武德!”
我盯着那一沓高耸的钞票,莹莹如玉,体内仿佛盘踞着一团火,青春期的魔鬼开始苏醒。
但一想到小蛮姑是我长辈,我就把目光转移了过去。
“放在这里给你拿,是你自己不要的,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算我预付你十个月的家用。”我无奈的说。
小蛮姑得意洋洋,把钱从夹缝中抽了出来,塞进翘臀上的口袋,说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一百万都捐出去了,差这一万块钱?你爸妈现在不在,我是你长辈,我有责任替你存点钱,未来给你娶媳妇儿。”
“我谢谢你。”我没好气的说。
“对了,红心会给你寄了东西,放客厅了。”
我进了北房,客厅八仙桌上放着一只大邮件,打开,里面红心会的回函,还有一份证书。
小蛮姑嘀咕了一句:“捐了一百万就换了两张纸回来。”
“师爷呢?”
“隔壁老刘家呢。”
我住进家这段时间,姚师爷的情况比较稳定,现在小蛮姑也放他出门走走,但只能在胡同里,要去远的地方,必须有人陪同。
谁也不知道老爷子什么时候发疯。
正在说着,马皇后从外面进来,我看她神色凝重,问道:“怎么了姐?”
“我听韩老大说,二秃子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楼山的奥姑墓,二秃子拿了一对虫珀,那天初春,他儿子不小心把虫珀放到火炉边,虫珀化了,虫子飞了出来,在他脸上叮了一下。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虫,只判断出是拟寄生虫,当时是以产卵器叮在二秃子脸上,在他脸上产卵。
从此二秃子的脸上出现一只虫瘿,去医院做了一次手术,开刀挖出了一窝虫。
但手术之后,又复发了,整张脸越来越肿,开始面瘫,就像后世影视剧里一些没有表情的演员,我也不敢报他们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