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进入?你看清楚,我可是在这里生活了三十多年!”
法哈德再次举起他的证件。
少校有些生气了,他一把打掉法哈德手里的证件,怒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特殊时期,只有白名单上的人才能进入!”
“这个白名单是谁拟定的?你把他叫来,我要跟他当面对质!”
法哈德不依不饶。
少校被气笑了,“当面对质?恐怕你没资格见到总统先生吧?”
“总统先生?不可能!总统先生怎么会把我们这些市民的安危置之不顾?”
“肯定是你撒谎,你让开,我非得……”
法哈德边说边向前走,已经走到了警戒线以内。
少校见状,立即朝他一推,把他推了个趔趄。
幸亏身旁的古德眼疾手快,将他牢牢扶住,不然非得摔跟头不可。
“老板,算了,我们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古德安慰道。
法哈德是个有身份的人,从来没有出过这种糗,尤其还是在他的保镖面前。
他的火蹭得一下上来了,嘴里大声嚷嚷道:“今天我还就是要非得进去,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我就不信了……”
说着,法哈德再次冲进警戒线,向大门奔去。
这次,少校没有阻拦,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他,只是缓缓抬起右手,挥动了两下。
古德见状,知道大事不妙,连忙大声喊道:“老板,小……”
‘心’字还没有说出,已经响起了枪声。
法哈德应声而倒,他艰难地抬手碰了两下门角,就没有了下文。
刘震骇然,他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塔楼上有个士兵正在收枪。
刘震看得真切,这个士兵用的是把木质枪托的长枪,上面加装了瞄准镜,俨然是一把狙击枪!
“M14!上帝啊,求你保佑我可怜的老板!”
巴尔疯狂地在前胸画十字。
布立克跟随法哈德时间最久,见到老板被枪击倒地,立马尖叫着向他跑去。
可他刚迈出脚步,就被古德一把拉住了。
“不要命了?你现在跑过去就会跟老板是一样的下场!”
“不要拦我,我要救老板!”
“你冷静一点,他已经死了!被M14的子弹击中胸腔,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
“可是,老板他……”
布立克急得哭了。
刘震有些感动,他一直认为布立克是个胆小鬼,但他此时的表现,证明了自己的狭隘。
此时,已经有一个小队来到法哈德身前,仔细查看了一下他的状况后,立即跟少校报告。
少校听后,语气严肃地下达着命令。
少校用的是波斯语,刘震听不懂,但他注意到古德等人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刘震立即问向古德:“这个少校说了些什么?”
古德恨恨地道:“这群人真是人渣,他们竟然想把法哈德先生的尸体吊起来,以儆效尤!”
布立克已经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在少校的指导下,这群士兵开始忙活了,古德不想看到这副画面,连忙招呼巴尔拖着布立克离开了。
刘震当然屁颠屁颠地跟上。
几人来到了一个僻静的暗巷,一言不发。
刘震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率先打破了沉默。
“喂,伙计们,我们不能这么干等着啊,现在法哈德先生死了,我们该怎么办?”
布立克双眼空洞,哽咽道:“我已经跟了法哈德先生五年了,虽说他是我的老板,但他从来没有一个老板的架子,总是像个长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