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
节目现场，观众们的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盯着云妮妮的嘴巴。
心理带着一抹冲动，恨不得代替云妮妮把话说出来。
云颖初一直不知道秦羽的身份，哪怕秦羽容貌大变，化名成秦川，她也没有看出来，观众和网友看的那叫一个急，恨不得穿越回去告诉云颖初秦羽的身份。
但是既然云颖初自己发现不了，别人告诉云颖初也不是不行。
云颖初这时也静静看着云妮妮，等着云妮妮把话说出来。
“……”
可是，关键时刻，云妮妮又不说话了。
看着云颖初说道：“算了，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
“？？？”
这一刻，无论是节目现场的观众，还是直播间的网友，都变成了黑人问号脸。
一脸懵逼。
都要吐血了。
本来说出来就好了，云妮妮非不说！
云颖初也脸色变了变：“你不说出来，又怎么知道我不会相信呢？”
“你都对他开枪了，又怎么相信？”
云妮妮闷闷不乐的说道。
云颖初深吸一口气，说道：“那是没办法的办法，你是我妹妹，我肯定以救你为先的。我也很后悔，我现在有创伤后遗症，每次握枪我都会害怕，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继续做军人……”
看着云颖初的表情，云妮妮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好吧，我告诉你。”
“嗯，你说。”
“秦羽。”
云妮妮说了一个云颖初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什么？”
云颖初直接愣住了。
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说什么？你提这个名字干什么？”
“秦川就是秦羽，你的丈夫，我的姐夫。”
云妮妮一脸认真的说道。
“……”
云颖初愣了好长时间，才脸色深深一变：“妮妮，我在很认真的问你问题，你不要和我开玩笑！”
“看吧，我就说你不信的……”
云妮妮脸色变了，眼里有着淡淡的嘲讽。
“你别闹了好不好？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云颖初有些生气了。
“好吧，是我在闹。”
云妮妮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然后离开了云家大院。
节目现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云妮妮如愿他们以偿说出来了，可是云颖初不信啊！
那还能怎么办？
“哎，看云妮妮的样子，她本来想把全部都告诉云颖初的，可是她不信啊，那之后秦羽叛国的真相，她就更不会信了。”
“怎么就不信呢？搞不懂……”
“很正常啊，我们是看秦羽的记忆画面的，所以什么都知道，但是云小姐不知道这些啊——要是有人突然有一天告诉你，你这些年痛恨的一个人其实恨错了，你会信吗？肯定不会啊！”
“那就只剩下一条路，让云小姐自己去发掘真相了吗？”
“云小姐认为她妹妹在故意和她置气呢！”
“……”
直播间，弹幕议论纷纷，看得急死。
一天后，云妮妮不见了。
只留下一张纸条。
“姐，我离开了，想出去散散心，我无法释怀你开的那一枪，也试过强行让自己忘掉，但是我做不到。”
“我的头很痛，好像脑袋就不属于我了一样，有人和我共用一段记忆，我得出去走走，不要来找我，等我走出来，自然会回来。”
云颖初看着这封信陷入深深的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