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天大会二十年一届,且每年只取年轻一辈中的各家天骄,当时闭关出来的我已经是没有那个资格了,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帮莲儿报仇了...”
君承心说完又恢复了沉默,之后的事情秦翰尘也都知道了,他也是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三叔宁愿顶着划出族谱的压力也要去诛杀妖皇,甚至最后赔上了自己的性命。值得吗?秦翰尘不解,人都已经离开了,明知再见已是奢望,可为什么还说要去搭上自己的性命呢?他不懂,也不是很明白。
“三叔?这所谓情字真就这么打动人吗?可为何我爹从来不给我讲起我娘的事情?”
君承心听见这话,脸色难看了起来,背对着秦翰尘的身体扭正了过来。他慢慢蹲下,让自己与秦翰尘的身高处于同一水平线,随即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翰尘啊,你娘的事情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还难以解释,若是你真想知道的话,等你再长几岁出门游历时,如果那个时候你爹还是没有给你讲的话,就由三叔告诉你吧。”
秦翰尘只是懵懂地点了点头,君承心此时也站起身来淡淡地叹了口气,
“二哥与嫂子的事情,不是那么只言片语就能说清的。”
不过这句话秦翰尘却是没有听到,因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已经从不远处的转角传来了,听声音还不止一个人。
“快快快,三叔你先暂时到我丹田,多半是我迟迟未去上课,老爹他们到这儿来寻我了。”
“那是好事儿啊,我虽然不算是完全地复生,但是好歹还是能说话啥的,我可想见他们了。”
秦翰尘急的跳脚,可一旁的君承心却不以为然,甚至对秦霄等人的到来透露着强烈的兴奋和迫不及待。
“不是,我的亲三叔啊,就你现在这个不成人形的样子,我爹他们就算把你认成什么不怀好意的邪祟都不意外。我本来今天就已经迟了半个多时辰了,要是他们远远看着你和我在一起,突然出手了怎么办,我爹先暂且不说,就忌大叔那个暴脾气,分分钟就上兵刃了!”
“(。_。)”
君承心转念一想,好像自己这小侄子说的没什么问题,要是按自己大哥那脾气加上护犊子的性格,说不定还没兄弟叙上旧,有得给自己再添功德钱了。“咻”地一声,便再一次潜入秦翰尘的丹田。
“尘儿?”
第一个来到他面前便是秦霄,神色略显慌张的秦霄先是蹲下身子看了看自己的儿子,随即一股旁人难以察觉的探测灵压以他自己为中心快速扩散开来,确定灵堂内并没有什么异常后这才放下心来。
“不用担心,刚才进来时我便用灵力覆盖彻查过灵堂内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灵力波动或者感知到杀意。”
秦忌此时也是与君自在二人一起来到他面前,此时的秦忌四周肉眼可见的散发着白色的灵力螺旋,此刻也是在慢慢地消散。君自在将手搭在秦翰尘手腕,仔细探查他的情况,带着一脸的疑惑。
“怎么了,自在弟?”
秦霄见状连忙开口询问到,此刻的当事人秦翰尘见他面露难色也是不免担心,难道小爷和三叔变为一体后身体还真出了什么状况?
“嘶~不对劲,怎么会这么亏了呢?而且还一次性亏了这么多?”
秦霄听见此话一脸怪异地盯着自己的儿子,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生生咽了回去。秦翰尘听见他的话也是更加地惊讶,什么亏了?自在叔在说啥啊?秦霄此刻也是悄悄向把脉的君自在问道,
“自在弟,尘儿他还这么小,这么可能就肾亏了呢?”
秦霄虽然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但架不住他和秦翰尘挨得近,说的话都一字不漏地进了秦翰尘的耳朵。这一刻,秦翰尘仿佛寒冬腊月被人泼了盆冰水一般,从头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