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程浩说他想戴罪立功，他看到了杀害陈夏灵的凶手？”
被派去海城新区繁华核心商圈做七一专题活动嘉宾的唐昀，握着电话，分身乏术。
“白法医说她也想参与审讯？”
唐昀借着主持人发表开场白的空隙，躲在角落接了丁勇打来的电话，他脸上还带着僵硬的假笑表情，压低声音道：“她想去，就让她去吧。”
他又不放心的补上一句，“你们盯着点，毕竟纪律在这。”
丁勇自然是“好好好”，“祝唐队活动一切顺利”的客套话，用来结束电话后，他领着等在审讯室门外的白灵，走了进去。
“美女！”
知道自己死路一条的程浩，见着身着职业套装的白灵，露出了色迷迷的表情。
“我什么都愿意说，只要是这位美女警官问的话。”
白灵深吸了口气，她端起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好呀，那请你告诉我。那天晚上，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我。。。”
程浩瞄着白灵套裙下露着的半截小腿，细细白白的，他咽了咽口水。
“我把尸体都沉在芦苇荡里，心里特怕哪天她们浮上来，所以我隔个一两天就去看看情况。”
“那天下着小雨，傍晚了还有点小冷。我把车停在湿地公园门口，跟之前一样，是从小路上走的。这样不会被摄像头拍到。”
程浩有些猥琐暧昧的又瞄了一眼白灵，“有个小妹妹在唱歌。”
“她还会弹琵琶，唱的是苏州评弹《芦苇青青》。”
“我是不太喜欢，架不住我妈在家总放，也懂得一点。”
见他在这边东扯西扯的没个正形，丁勇正声道：“来闲聊的吗？！”
“说重点！”
程浩盯着白灵细挑的桃花眼，感觉魂都要给勾走了，他手指动了动，“那个小姑娘小了点，穿着一身学生装，平时我肯定是瞧不上的。”
“我喜欢大胸的。。。”
他瞧着白灵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脸上莫名有些发烫，“我喜欢成熟点的。”他换了用词。
“所以呢？”
白灵轻柔的语气像片羽毛，挠的他心痒痒。
“你没有想要接近陈夏灵吗？”
程浩连忙摆手，“我就是想听听她唱曲，就走近了些。”
“那个凉亭爬满了葡萄藤、爬山虎，黑黢黢的看不清楚人脸。”
丁勇哼了一声，看他那表情，显然是觉得程浩是在瞎编故事。
“别走呀，美女警官。”
程浩怕白灵离开审讯室，他大声吆喝起来，“我真的看见了！”
“我没骗人。”
“只是没看清楚脸。”
白灵朝着丁勇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她缓缓靠近程浩，“那你看见什么了？”
“闭上眼睛，好好的想一想，好吗？”
她的语速不疾不徐的，有种催眠的魔力。程浩真就听话的闭上了眼。
一旁站着的丁勇满脸诧异，白法医这什么本事呀？好生厉害！
“那个黑影矮矮的，不高。”
程浩闭着眼努力回想着。
“是个女孩！”
他突然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