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被移动到亚利桑那,情况就不好说了。。。”
名叫Jimmy的少年单手抱着电脑走了过来。
他狐狸般上挑的眼睛里有着好奇和一点点关心。
“这剂药水打下去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意大利男人咧开大嘴,露出一口美白到位的牙齿。
“那可就不好说了,宝贝。”
“你知道的,这里面,什么都有。”
Jimmy沉思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我已经黑进国际刑警组织的邮箱,给北京方面以巴西警方的名义发送了一封邮件。”
“按照最快的速度推算,最多再过12个小时,就该有人来了。”
“你快处理一下,我们要离开了。”
男孩子最终还是没忍住,用昏迷不醒的唐昀大拇指,蘸着他自己大腿处的一处贯穿伤口的鲜血,在一张华盛顿白宫图片的明信片角落,按下了一个血指纹手印。
“姐姐——”
“我能为你做的,只能到这儿了。”
少年一个翻身,从废弃工厂的后窗直接跳了下去。
作为大西洋的重要海港,里约热内卢到处停满了游艇、小船。
窗外一艘摩托艇上,当地人向导朝少年挥了挥手,等意大利男人将那针掺了不知什么原料的药水打进唐昀的胳膊,三个人消失在茫茫大海中。
废弃工厂的水泥地上。
唐昀的青筋蹦起,他指尖扭曲着向外发力,忽然睁开了眼睛。
火在烧。
火在他的血管中燃烧。
他能够活下去,然后呢?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白灵,即将在一周后,收到新的一张明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