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
“解毒?”墨成渊心里震惊,她是真的看出自己中毒了?
“王爷中了噬心毒,每到月圆之夜周身如蚂蚁啃咬,奇痛无比。此毒已有二十余年,应为胎中所带。”
林静姝眼神坚定的看着墨成渊,“此毒,我有法可解。”
墨成渊眼中震动,心中波涛汹涌。
这毒少见,太医都没诊出,只说他从娘胎里就身子弱。除了他最亲近的人,皆不知晓。如果换个人这样说,现在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了。
“成交。”墨成渊信她。
就算不能解毒,能有个理由多见见她也好。
“此毒虽可解,却耗时间,凑齐药材,调理身子,都非一朝一夕之功。”
“多久都能等。”墨成渊用力控制勾起的嘴角,这样就能见她好久了。
车行至相府,已是东方破晓。
“还请王爷送我回去。”
墨成渊挑眉,拉起林静姝的手,就要起身走出去。
“不是走门,走墙。”
林静姝指了指相府高高的围墙,可惜她没学轻功,飞不过去。
墨成渊讪笑一下,抱起林静姝越过围墙。她身上的气息清新中带着一抹香甜,让人忍不住沉溺。
二人稳稳地落在锦绣院,墨成渊不舍地松开手。
“王爷怎么知道我住哪的?王爷对相府的布局很熟悉。”林静姝肯定地说道。
“不熟,凑巧。”说完,他给林静姝手里塞了两张纸,逃也似得跃过围墙跑了。
林静姝低头一看,居然是延庆寺莫问主持的亲笔福贴。世人都道,这福贴千金难求,他居然给了自己两封。
“祖母,你管管妹妹。她自己顽劣被人绑了不说,还得连累我们的声誉。”
“就是,祖母,您可得好好管教她。”
“她要是果然夜不归宿,不在院子里,看我怎么收拾她!”
锦绣院外,吵吵扰扰的声音翻过院墙传了进来。
林静姝扯了扯嘴角,这些人和狗一样,天天盯着别人,不累么?
她佯装揉揉惺忪的睡眼,打开门,走出去,“祖母?早,众姐妹早,大家有心了,这么早来看我。”
看着她囫囵个的从正屋里走出来,姐妹几人都惊呆了。
这怎么会?
看着她们错愕的表情,林静姝心里暗自畅快。
“昨天,你去哪了?”林祖母砸了下手里的龙头拐。
“和江姐姐去游湖啊!”
“一派胡言,雪柔早就回府了,你根本没有一块回来。”看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林祖母登时火冒三丈,“女子清誉更甚于性命,你为何因一己顽劣,陷相府众丫头名声于不顾!”
“妹妹,你快认个错吧。昨日,我等你许久不见人影,只好先回家禀告祖母,祖母很是焦急、担心,你赶紧给祖母认个错。”
“来人!上家法!”
林祖母身侧的赵妈妈拿着戒尺朝林静姝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