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爷指着江澈的手腕,“不管谁对、谁错,姝儿,怎么能下狠手呢?
真是枉为为父教你一场,竟如此毁我相府声名。”
说完,拉起江澈,冷冷看着林静姝,“既是你惹下的祸,为父就替你担着。”
准备带着江澈去寻大夫包扎一下。
傅昕扬撅着嘴,高声喊了句,“姝儿姐姐的手也伤了!”
姝儿姐姐的爹也太偏心了,不分青红皂白就责怪她,她的手伤了也没看见么?
几人看过去,只见林静姝的手背上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血自伤口渗了出来。
林相爷不悦地说,“看看,害人终害己!”
“林老弟,此言差矣。”
太傅一边往过走,一边说,眼中蕴着怒意看着江澈。
最近出事,每次都有江澈的手笔。
方才,傅昕扬的话,太傅听到了。
昕扬虽然霸道蛮横,却从不说谎。
这次定然也是江澈的问题。
太傅一脸严肃问道,“江澈,你屡次在书院生事。上一回,你说寻那条花蛇,是想逗昕扬开心,这次呢?
做错事为何不认,还妄图逞凶?”
花蛇?
林静姝眯了眯眸子,上次花蛇竟也有江澈参与?
怎么感觉这人在针对景毅和自己。
她疑惑的目光,落在林相爷和江澈身上。
“我……”江澈咬了咬唇,一脸委屈说道。
“只是不小心撞了人,他们凶我,我气不过才……。”
“算了,傅兄,这孩子年岁尚幼,手又伤了,就莫要再说他了。”
林相爷拉着江澈就走。
太傅道,“姝儿的手也伤了啊!”
林相爷头都没回,摆摆手,“她自己是医者,自己看吧。”
林景毅拿着学堂的药箱跑了过来,拉住林静姝的手腕,动作笨拙地拿出白布想给她包扎伤口。
见他眸中隐有泪光,林静姝笑笑,将手递了过去。
“姐姐不疼,你都是小男子汉了,可不能掉金豆子。”
太傅见此情景摇摇头,叹了口气,“哎,这么好的子女,林老弟怎么就不知疼惜呢?”
这要是自己的子女……
忽的,他脑海里闯入一个念头。
“景毅,我来给你姐姐包扎吧。”
傅怀远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扯了条凳子,坐在林静姝身边。
他从怀里掏出金创药,轻轻的洒在患处。
“林姑娘,这伤口虽不深,也切莫见水,以防落疤。”
说完,他自嘲地笑笑,“我竟忘了姑娘是神医,真是在鲁班门前耍大刀。”
“傅公子,也懂医术?”
“自己瞎学的,略懂一二。”
两人坐的很近,一抹淡淡的杜衡香钻入林静姝的鼻尖。
林静姝心中疑惑,这味道好熟悉。
那赤蛇的主人身上也是这种香。
可脸却完全不同。
太傅看着两人,真是越看越欢喜。
暗自琢磨,姝儿要是成了怀远的媳妇就太好了。
看着两个碍事的小鬼头,他抿唇笑笑,“昕扬、景毅,跟老夫上课去了。”
傅昕扬挠了挠头,应声道,“哦。”
小声嘀咕了句,“今日这午休怎么感觉这么短呢?”
待包扎好后,傅怀远示意下人递上了一身衣裙,“林姑娘,快换上吧。”
林静姝有些狐疑地接过来,“傅公子怎么会有女子的衣裙。”
“咳咳。”
傅怀远尴尬笑笑,“舍妹时常来,这里常备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