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姝冷嗤一声。
这人的目的果然是妆阁!
质问道,“如果民女没看错,你是娇颜坊的东家吧?
你口口声声要罚没妆阁的物资,真是为了那孩子?
还是为了你的私心!”
“我自然是为了孩子。”
“若是为了孩子,岂不是多要银子更合适。”
她深深地盯着娇颜坊东家看了一眼,转而看向台上。
“齐大人,那夫妇从妆阁走时,情绪已然恢复如常。
民女不信,他二人会自杀,还望大人告知验尸情况。”
齐誉抬颌示意,就有侍从念道。
“张氏夫妻,死因被勒死,死后悬梁,伪造吊死的场面。”
“什么?不可能!”
娇颜坊东家眼眸陡然瞪大,满脸震惊,低声呢喃道。
张公公道,“齐大人,这验尸……是不是有误?”
这是在质疑大理寺?
“呃?”
齐誉挑了挑眉,不悦地说道,“张公公是觉得我大理寺无能?”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墨成渊翘着二郎腿。
“齐誉,张公公的意思就是你大理寺不行,让人领他去验尸就是了。”
张公公闻言脸色煞白!
验尸?
让他去?
连忙跪倒地上,头如捣蒜。
“万万不敢,九王爷折煞奴才,奴才就是随口一说。
大理寺乃国之重地,自然什么都是最好的。”
墨成渊冷哼一声,“聒噪!”
待几人争论过后。
林静姝高声道,“大人,事已至此,想必已然清楚明了。
娇颜坊东家为了一己私欲,想和妆阁抢生意,害了两条性命,还要诬告妆阁。
民女要状告娇颜坊污毁我铺子妆阁声誉。
至于,他是不是杀人凶手,还请大人明察!”
“准了!”
“大人,一切皆是一场误会。”
“误会?”齐誉面色冷沉,勾了勾唇,“来人,把人带上来!”
只见侍卫押着一个衣衫破烂的男子,这人身上伤痕累累,俨然已经受过刑罚。
“说吧。”
“小人受娇颜坊东家指使,勒死那两个夫妇,再把人吊死。
事成后,东家给了我一千两银票。”
男子见识了大理寺的刑罚,至今心有余悸,不敢再隐瞒,一五一十的说道。
娇颜坊东家神色慌张,噗通跪到地上,“请大人明察,这人……”
他咬咬牙,指着男人道。
“这人都是诬陷!是诬陷!小人遵守法纪,断不会做这种事的。”
“大人,小人这银票上的印鉴正是娇颜坊的,小人说的句句属实,还请大人明鉴。”
张公公有些急了,却怕了墨成渊,不敢多言,只能走到齐誉身边,低声问了句。
“大人,是不是再看看?
万一有隐情呢?”
“怎么?张公公是准备替本官主审么?”
说完,齐誉白了张公公一眼,转头冲着台下。
“来人,将二人收押。
娇颜坊东家买凶杀人,实属恶劣,依照离国律法,判秋后问斩。
陈二杀人,念其主动悔过,交待,判入狱二十年。
另,娇颜坊东家诬告妆阁一案,则处罚没娇颜坊全部财产,半数归于妆阁,半数充公。”
娇颜坊东家的腿都软了,“大人,饶命啊!张公公,救救我!”
张公公一脸哀求看着齐誉,他这外甥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