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自然没错过他看林静姝的那一眼。
男人对男人的认知，是最准的。
那哪是哥哥看妹妹的眼神。
待人走后，墨成渊继续道，“夫人，我是诚意求娶。
九王府没有高堂，姝儿去了就是掌家之人，不会有婆母磋磨。
我后院没有侍妾、通房，也不会有后宅争斗。
我会珍重她、爱重她，还请夫人放心。”
霍清雅深吸了口气，再看看林静姝眼巴巴，一副哀求的面容。
再想想，堂堂九王爷墨成渊，大可直接求圣上赐婚。
何苦来相府与她多言。
既然来了府上，就是对姝儿的看重之意。
姝儿也心悦他，她也不好再拦着。
“罢了，女大不中留。
不过，丑话我要说在前头。
九王爷，你既然已经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若是你纳妾，或者有其他女人，我霍家会随时接姝儿离开。”
墨成渊紧握的手松了松，紧张地神经放松下来，恳切道，“这是自然。”
上阵杀敌，都没有让他如此紧张。
“还有，”霍清雅接着说，“姝儿年岁还小，婚可以下定下，成婚的日子，需等她及笄后，再定。”
只要订了婚事，霍清雅私心里还想就林静姝两年。
给人当媳妇，哪有再家痛快。
只是，这自在的家，却不能是相府。
墨成渊郑重其事道，“好！”
“那这是，我便应下了。”
“多谢夫人。”
“谢谢娘！”
林静姝高兴地拉着霍清雅的胳膊，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
“行了，行了，王爷定然事忙，你送送他吧。”
乡府门口，墨成渊深深地看着林静姝，“明日，我就去求圣上赐婚。”
他是一个也不想再等了。
林静姝笑着，“其实…也不用那么急的。我还小。”
墨成渊揉了揉她的发顶，凑过去道，“我不小了，再不成婚，就成老头了。”
林静姝“噗嗤”一声，被他逗笑了。
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沓子银票。
她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
“给姝儿的零花钱。”
林静姝抽了抽嘴角，看看墨成渊。
这么厚一沓子银票，当零花钱？
太奢侈了。
“这也太多了吧。”
“不多，以后还会给你挣更多得。”
方才，看着林静姝从霍齐修手里，接过银票的开心样子，他心里酸得冒泡。
银子能让姝儿开心，他也有。
待送走了墨成渊，小富婆林静姝一边盘算着自己的家底，一边往锦绣院走。
路过小花园。
忽的，两道女声争论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