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爷看向霍清雅,“夫人,这事不如就这么定了,把她记在你名下,到时候你的义女,是太子侧妃,脸上也能添光不是?”
霍清雅冷眼看她,“痴人说梦,记在我名下,不可能!
你不是还有冷月、红菱,你问问她们谁愿意,记在她们名下,我没意见。”
“呜呜呜……”
江雪柔一听,霍清雅居然要把她记在侍妾名下,哭得更加委屈了。
“啪!”
林相爷怒不可遏,重重地拍着桌案上,“柔儿要嫁的是太子,怎么能有个庶出的身份。”
这不可以!
霍清雅起身冷冷看着林相爷。
怒斥,“婚前失贞,与人苟且,庶出的身份都是抬举她了。
这也是相府,我这主母说了话没用。这样是在清贵人家,早就给她三尺白绫,以保家族声誉。
至少,还不送到姑子庙里,了此残生。
从没听说过,与人苟且,还能得个嫡出身份的。
有个这样的姐妹,对府里其他人有什么好处,笑话!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她白了林相爷一眼,扭头对林静姝说,“姝儿,这些事情,你这未婚的女娃娃别听,跟娘走。
这乌烟瘴气的,惹人烦。”
两人还没出门,就碰上了迎面冲进来的江氏。
她风尘仆仆,发丝有些乱了。
眼神急切得在屋里找寻。
定在江雪柔身上,直接扑了上去,“我的儿,娘怎么听说,你和太子……这是怎么回事呀?
是不是有人瞎传的,这以后还怎么做人。”
她一边说,一边紧紧抱着江雪柔,痛哭了起来。
“江氏?”
霍清雅转身看过来,“你不是到庄子上了么?没有老爷的命令,你是如何回来的?
你以为,相府的规矩是假的么?”
江氏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头。
“夫人,我也是听说了柔儿的事,关心则乱。您也是做娘的,肯定能理解我的心情。
待这事解决了,我立刻就回庄子上。”
她一副乖觉的样子,哪里还有在相府时的嚣张模样。
庄子上风大,数日不见,她的面容看起来老了好几岁。
“你!”
霍清雅还要发作。
就被林相爷打断了,“罢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柔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江氏当娘的着急,情有可原。”
“娘!”
江雪柔趴在江氏怀里,“女儿好可怜,被人算计了。呜呜呜……
太子府的人刚才来,说是纳女儿为侍妾。”
“侍妾?怎么可以?”
江氏声音骤然提高。
她娇养大的女儿,京城第一才女,怎么能就只做个侍妾!
她握着江雪柔的肩膀用力晃着,“这不可能,不是有凤命么?太子怎么还会只将你纳为侍妾。”
“太子说他不信凤命之说,呜呜……”
江氏愣怔在原地,眼眸瞪大了,失神地摇了摇头,“不可以……”
霍清雅不耐烦地看了看,江氏母女。
拉着林静姝的手,“姝儿,咱们走。”
“好的,娘。”
林静姝低声道,“看她们演戏浪费时间,还不如我回去看看话本子,来的痛快。”
“你呀!”
霍清雅宠溺地捏了捏她的手。
两人径直俩开。
傍晚,相府忽然乱糟糟的,下人乱作一团。
冬梅急匆匆走了进来,“小姐,不好了,江夫人自尽了,老夫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