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终于确定广播里提到的这场大雪里携带病毒是真的,不是胡诌的,那么楼下游荡的人也就有了解释,那不是什么外出锻炼的人,他们应该是所有感染病毒的人。
而提到的发烧,不会吧,林斯白转身看向对门,这兄弟俩一直到现在没反应,不会也是发烧亦或者已经感染。
想到这个可能性,林斯白警惕地后退,回到家将房门关好并反锁。
随后打开收音机,无论转了几个频道都是忙音,而前几天那种断断续续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
莫非广播电台也沦陷了。
整个世界陷入静谧的状态,唯有时不时传来的嘶吼打破一时的安静。
听着嘶吼此起彼伏,林斯白有些无聊在心里默默数着数字,从1数到100,又从100数到1000,慢慢的往上,视线越来越迷糊,眼皮越来越重,倒下前林斯白的下意识反应就是伸手护住脑袋,她答应过爷爷奶奶要活着的,她不能食言。
林斯白是被烧醒的,捂着脑袋看着眼前从模糊到清晰的茶几,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入手的滚烫,就连呼吸都觉得急促,胸前似乎被什么重物压住。
林斯白拽着茶几的一角想要坐起来,手却滑了下来,试了几次都没能坐起来,茫然地躺在地上。
扭头看了看身下的毯子,有些冰凉,林斯白扶着地面坐起来,用力地呼了两口气,进去空间,在二楼的书房里找来退烧药和消炎药就着矿泉水咽下去。
温凉的液体入喉,林斯白决定有些舒服,那种灼热感似乎在散去。
拎着矿泉水和药箱回到客厅,每一口呼吸都是灼热的,林斯白给自己量了量体温,39.5,快上40度了。
林斯白用毛巾湿润铺在自己的额头上,仰头看着顶上的天花板,一寸一寸视线划过去。
毛巾温热时又重新沾湿再次铺上去,时间在温度的升高和下降变得格外的慢。
恍惚之间林斯白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抬手看了看时间,林斯白觉得或许睡一觉会更好些。
再次吞下退烧药,林斯白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捂的严严实实的,看着漆黑的狭小空间,林斯白觉得这样格外的有安全感,不过似乎有些不透气,林斯白忽的一下掀开被子露出脑袋,算了,她还是不做史上没有感染病毒,反而自己把自己捂死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