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蚯蚓的缘故,原本的全员聚集彻底放弃,看着挨家挨户通告的上工信息,林斯白只能认命。
早上还不到六点,外面就响起铜锣的敲击声,巨大的声音保证从一楼到32楼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林斯白困顿地坐起来,茫然地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色。
“叩~叩”
铜锣声加上门外的敲击声,林斯白想重新躺下去的动作被制止,顶着略显油腻的寸头往外走,说来为了显得不特立独行,她已经五六天没洗头了,林斯白现在都能闻到自己的头油味了。
打开门看着黑色运动服带着口罩的兄弟俩,林斯白费力地睁大眼睛,“这么早?”
“快点,楼下分早饭”,周延南嫌弃地后退一步,“我说小白,你头发都臭了不嫌味大。”
“关你屁事”,林斯白翻了个白眼,猛地合上大门。
看着门框略微的抖动,周延南无奈的摊手,他能说林斯白的脾气真是晴一阵阴一阵的嘛。
“好事,你见过她在别人面前发脾气”,周延年但是莞尔一笑,温柔的模样让周延南觉得牙酸。
等林斯白再出现依旧是雨衣加头盔,三个人往楼下走,走到单元楼时碰见了小文,一脸的坑坑洼洼,看见三人想要打招呼,林斯白直接抬脚走了过去,举在半空的手尴尬地放下,小文脸上闪过一丝窘困。
每一个单元楼排成一队,浩浩荡荡的队伍往小区门口走去,看着门口并排十几辆军用卡车,林斯白他们跟着前面带头的人上了其中一辆,随着车子的开动,林斯白发现他们这一辆车上坐了不少人,不过男人居多,女人也就五六个,长的都还不错。
车子开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停下,一下车看看眼前的铁轨,林斯白有些摸不着头脑,狐疑的目光看向周延年,周延年摇了摇头示意他也不知道。
不一会一个自称他们单元楼小组长的身着军服的中年人走过来,告诉大家这就是他们基地的围墙所在地,目前军方已经清理了附近的丧尸,大家早按照指挥搭建城墙。
听着这位赵组长的安排,下面的人交头接耳,因为建城墙这事他们还真没干过,不过这位赵组长估计也不指望大家会,因为他又将人分成十人一组的小队,负责搬水泥、沙子、钢筋和砖头,看着砖头上的水泥块,林斯白仔细观察了下,越看越像从房子上扒拉下来的。
扭头看着不远处排放的几个大缸,不一会来了七八个男男女女的人围着大缸放水,林斯白扭头看了一会,发现他们放出来的水都没有自己的多。
看了一会林斯白就收回目光,跟着周延年兄弟俩往放沙子的地方走,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这么多沙子,眼前望不到头的沙子山,林斯白忍不住凑到周延年身边,低声问道,“我怎么感觉他们早知道?”
林斯白说的没头没脑的,周延年扭头拍了拍她头上的头盔,“也不嫌热。”
顺着就往小推车里铲沙子,到他们小队的其他几个人,估计也都认识,其他人自发组成两个小队,三个小队轮流交替着运沙子,一时之间倒也和谐。
日头初升的时候,林斯白累的满头大汗,她觉得这比锻炼都累,在周延南打趣的目光里,林斯白硬是挺直了脊梁,输人不输阵。
好在这位赵队长也不是苛刻的人,将近八点的时候吹了哨子让大家休息,而不远处有一辆军卡越驶越近,看着从车上搬下来的大筐和矿泉水,赵队长让每个小队出两个人去领早饭。
一瓶水一个肉包一个馒头,看着手里拳头大小的肉包子,林斯白唾液分泌,想到空间里的面粉,回去了她也要包包子。
“嗷呜”一口咬下去,肉香四溢,林斯白眯了眯眼睛,小声嘀咕,“猪肉的,还挺鲜。”
旁边的人听到林斯白的话,抬眼看了下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