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人们惊慌失措地来回乱窜,部队也很很快得到了消息,站在单元楼门口看着赶来的军车和车上下来全副武装的人,周延年隐匿在人群里围了上去。
看着部队的人朝着6、7号楼走去,一小队在门口警戒隔绝居民,另外的两三个小队持枪上楼,没多长时间就听见楼上传来枪击的声音,声音持续了五六分钟,随后有丧尸的尸体自楼上被扔了下来,看着地上堆叠的尸体,周延年看到负责警戒的几个人褪去手上的手套,往尸体上发射火球,不一会尸体就然绕起来。
浓烟腥臭味带着烧焦的味道,让围观的人群忍不住纷纷后退,周延年戴着口罩退后数步,听着身边人的讨论,获取有益的信息。
“好像是昨天回来受伤了”
“不是,听说是去基地北面的那条河沟里带了水回来喝”
“不对,是蚯蚓”
“蚯蚓?怎么跟蚯蚓扯上关系了”
“家里断粮了呗,估计来的时候匆忙没把家里的东西带回来,上次雨后的蚯蚓不是围着那什么,估计就”
“那东西能吃吗?真是不怕死”
“不能吃又怎样,就上次建城墙发的面粉和水,能坚持多久,听说了吗,那个水系异能现在一碗水要用一斤面换那”
“你们说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车子也被酸雨腐蚀的够呛,幸亏现在天气热,这要是像刚开始一样下雪,厚点的衣服都没能带出来,回去的话路上那么多丧尸,简直就是…”
隐匿的人群中,周延年听了一会就转身离开了,还没走到单元楼,就听见身后传来骚动声。
转身一看,只见刚才还杂乱的人群瞬间已经排列成整齐的队伍,围着清理完准备离开的军车示威。
“希望部队解决我们的吃饭和喝水问题”
“还有水电煤气和网络通话”
“对,我们的工作和公司,银行里的钱”
众人高呼的声音异常的响亮,说没有排练过都不可信,可惜被围的军车不为所动,直接加大马力冲了过去。
惜命的人们立马被吓住,尤其是军车冲过去的方向,瞬间空出来了一个大口子,而军车也趁机从撕开的口子冲了出去,看着军车离开的尾气,人群再次追了过去,可惜两条腿又怎能跑过四个轮子,周延年看着骂骂咧咧追赶而又放弃的居民,转身往楼上走。
隐匿在人群中的侦查者默默地记下领头人的脸也随后消失,来无影去无踪以至于没有任何人发现,而先一步上楼的周延年也没有发现这些人,只能说他们的样子太普通了,普通的泯然于众人而不被发现。
回到楼道里的兄弟俩交换了下信息,再次检查了一遍楼道门这才回屋去休息。
睡到半夜的林斯白是被疼醒的,捂着肚子在床上辗转反侧,伸手打开开关看着弄脏的床单,认命地捂着肚子起来收拾,浓浓的姜汁红糖冒着热气喝下去,似乎疼痛缓解了几分。
而每当这个时候林斯白才认识到自己的性别,烦躁地薅着被剪的抓不住的短寸,躺在床上呼气,红糖水的作用很快散去,林斯白的身子因为疼痛团成一个虾米状,紧紧地咬住唇角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林斯白双手紧紧地按压住肚子躲在闷热的被子里,因为炎热额头上的汗水不定地滚落,但是林斯白丝毫没有掀开的打算。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子里的空气终于用光,林斯白不得不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透过窗帘的缝隙入目望去皆是漆黑,恐慌、不安的情绪萦绕心头,林斯白不太确定自己多久没吃药了,或许一个月或许两个月,林斯白费力地坐起身从空间里翻找处药盒,看着里面的药片,举起又放下,吃了又能如何,就现在的情况以后还有有医疗吗,林斯白将药片放到床头柜上,简单地下地,看着镜子里面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