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看着冰面上的暗褐色，林斯白错开目光继续往前走。
刚走到小区大门口，就看到抱着孩子匆匆往外跑的小文，林斯白侧身让开位置，看着匆忙擦肩而过的夫妻俩，眉头紧皱，若是她没记错，小文的姑娘是个稍微胖乎的白皙小姑娘，那刚才怀里抱的那个骨瘦如柴面色蜡黄的是谁？
林斯白不确定地扭头看去，直到俩人的身影消失在路口才收回目光。
楼道里久等电梯不到，林斯白转身往楼道走。
路过二楼时，差点与迎面推搡的人撞上，看着眼前一个一米八的瘦高汉子被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推搡出门，一边推一边骂骂咧咧，“赚不到晶石就别回家，你个窝囊废，连个干的都找不下。”
侧身躲开，看着男人踉跄的步伐，和女人不依不挠的动作，林斯白摸了摸鼻尖绕开俩人往上走。
其余楼层的动静也不小，不过比起二层的被推搡出门，可谓是好了太多。
路过七楼时，看着衣不遮体蜷缩在楼道里的清瘦女人，林斯白无视对方求救的目光，抬脚走了过去，快步上楼。
听着楼上的铁门被打开的声音，窝在七楼的女人抿了抿唇角，看着自家紧闭的房门，抬脚走了上去，可惜面对铁将军，敲了半天都没有人开门，只能期期艾艾地再次回到楼下，敲了半天自家的房门，却无一人开门。
哆哆嗦嗦地躲在门口蜷缩成一个圆形，可惜身上单薄的衣料无法抵抗冬日的寒冷，女人的唇色冻的发青，但她不敢叫一声，因为一旦发出声音，换来的依旧是一阵毒打。
过了很久，久到女人浑身麻木，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后的房门才打开。
“知道错了吗，下次还拒绝吗”
仰起头的清秀脸上写满了麻木和顺从，被男人从地上拽着胳膊拉进屋。
看着卧室探头探脑的女孩，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恨，正巧被对方看了个正着。
“啊，哥哥，嫂子瞪我”
“啪”，男人一听二话没说一巴掌扇了上来，打的女人扑倒在地，满眼冒金星，口腔侧边一个不擦被牙齿碰到，铁腥味充斥着整个口腔。
孟茹捂着脸，满头凌乱的秀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满眼的怨恨，只一个劲地求饶。
可惜换来的依旧是拳打脚踢，直到李杰打累了停了手，地上的孟茹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啊，嫂子，你没事吧”，李萍从卧室跑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地滑还是有意，一个踉跄跪滑在地上，猛地一下膝盖顶到孟茹的肚子上。
“唔”疼痛让孟茹的身子缩成虾米状。
“对不起，对不起，嫂子，我不是故意的”，李萍看着孟茹身下溢出来的血迹，双手连连地摆动，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写满了无措。
感受到身下液体的流出，孟茹咬紧了后槽牙不发出痛呼，很疼心里却猛然一松，没了也好。
看着躺在血迹里一动不动的孟茹，李杰皱眉上前扶起李萍，心疼地安慰害怕的李萍，“小萍，没事，不怕不怕，哥哥扶你回房间，家里还有点挂面我给你煮煮。”
“不用了，哥哥你吃”
“哥哥不饿，小萍你吃”
“那哥哥怎么办”
“小萍吃饱了，哥哥就吃饱了”
听着渐行渐远的两道声音，孟茹的精神越来越昏沉，直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依旧是清凉的地板，听着卧室里传来的温柔低语，孟茹撑着身子慢慢地起身，饥饿寒冷让她有些麻木。
厨房里空无一物，看着杂乱台面上的菜刀，孟茹歪了歪脑袋，嘴角缓缓勾起，抬手拿起刀柄，转身朝着卧室走去。
正在说话的俩人抬头看着披头散发站在门口的孟茹，李杰一